“不不不!”他急忙否认说:“乌大人算无遗策,我想一定是另有深意吧!只是小的愚笨没有想明白而已。”
“哼!知道就好,不过他老人家的心思岂是我等凡人可以妄自揣度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比什么都强。”
“是是是!”碑下张了张嘴巴想在问点什么,看到我这张黑脸硬是把话咽下去了,估计心里早就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了。
墓说过,金科这个人本事不大,但脾气不小。之所以能够占得现在的位置全靠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种人人前人后两张脸,面对上级百般谄媚,对待下级却恶声恶气。我现在就是要用这股子恶气让这些铜钟的手下不敢过多的问话,以免言多必失,露出马脚来。
“这个……金大人,乌大人有没有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个什么职位啊?”身旁还有一个人形冥兽,他似乎有些憋不住了。
“这个嘛……乌大人来之前提过,这件事情办的不错,日后将军lùn_gōng行赏起来铜护法是首功,你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啊!”我不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沾光……这……这我们出力也不少啊,怎么才算……”
“闭嘴!”碑下忽然对那个人怒目而视。
“不是,大哥,我们这累死累活的也就算了,你可是……”
“我让你闭嘴。”碑下眼皮一沉说:“为了这件事情护法殚精竭力,理应头功。我们做的这些小时何足挂齿呢!”
“”这位是……我看着那个愤愤不平的随从问道。
“哦!他是我的兄弟,叫‘栾虎’,是个粗人不懂规矩,您别介意。”碑下急忙道歉道。
“栾虎!”我颇有些欣赏的看着这个人笑道:“身材魁梧,龙精虎猛,难得的将才啊!”
“嘿嘿嘿嘿!我这个人就是力气大,凡事听碑大哥的,什么将才不将才的,不知道……”这个栾虎倒是比较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