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虽然我接过很多案子,但寻找真相、打击罪犯,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
其次,我不是法官,我没有审判他人的权力,虽然我也结束过很多人的生命。
我不是杀手,更不是保镖,我不会接受固定而枯燥的工作。
那我是谁?
简单说,我是解决问题的人,在最小的伤害可控制范围内,解决雇主当前的问题。
我没有国藉,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得不到当地法律的保护,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1500万像我这样的人。
而我们,却都生活在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只能用我们自己的方法来保护自己,我们见了太多罪恶,甚至开始习以为常,有时觉得混乱也是一种秩序。
你是否庆幸,你生活的环境安定而又美好,但我可以告诉你,不论你是谁,身在何处,人类的社会,跟这个世界一样,永远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但是弱者始终占了绝大多数,于是便有人便站出来,伸张正义。
你知道灯塔么?
灯塔有两个作用,其中之一,就是在黑暗的时候,给予船只指引方向,那些人,就像灯塔一样,在光明的时候总是默默无闻,但当黑暗出现时,一定会坚守在那,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
“呵,说了半天,你只是个拿钱办事的人,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看这样子,这次你自己的问题,解决得并不是很好啊。”
“我并不赞同你的话,我们解决雇主的问题,确实需要收费,并且还很高,但,是不是要用钱来恒量,我有自己的标准。”
“哦?什么标准?”
“得看我的雇主把钱看得有多重,一般来说,雇主把钱看得越重,我的收费就越高,我曾经要了一个军火商几乎一半的财产,来保护他的妻儿一个月,也曾经分文不收,帮一个小女孩找到他失踪的父亲。”
“分文不收?想不到你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还有仗义的一面。”
“当然不是,我只是没有收钱而已,那个小女孩自然有她宝贵的东西,所以我收费的标准是,我要她们用最宝贵的东西做为交换,也并不是全部占有,只是分享一半,来解决她们所面临的问题。”
“那你得到那个小女孩的什么了?”
“这个请恕我无法奉告,我既然承担了雇主的问题,不论最后问题解决的如何,保密是我最基本的义务。”
“呵呵,你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看一下你的四周吧,如果你能解决自己现在的问题,或许我会成为你的下一个雇主。”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四面坑坑洼洼的墙面上,涂满了绿色的墙漆,也有一些似乎是随意涂鸭的图案,只有一面墙上,有一扇灰色的木门,整个房间在昏暗发黄的白炽灯光线照射下,显得很破旧,但是地板却很新的样子,似乎是榆木材质的。
房间的天花板上,三条铁链,吊着三个正方体的铁笼,呈“品”字形悬挂在半空,每根铁链的中下端分叉成四根,各连接着铁笼的四个顶角。
每个铁笼里各有一个人,除了刚刚说话的两个人,还有一个人穿着破旧工服,趴在笼子里一动也不动。
这与其说是一个房间,不如说是一个密室牢房。
刚刚说话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盘腿靠坐在笼子里,他看起来,不光姿势很随意,连神态都很惬意的样子,如果不跟四周的牢笼般的环境联系起来,还以为他坐在自家的沙发上。
他黑色短发,显得很精练,黄种人,肤色偏深一些,面部线条很硬朗,剑眉弯眼,目光锐利,说话的时候自然微笑,看起来刚毅中带着柔和。
听了旁边笼子里坐着的人说的话,他笑了笑,说:“鉴于现在的情况,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委托,现在,我们谈一下报酬吧,首先,请允许我知道你的名字。”
旁边笼子里,也是个短发的黄种人,只是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显得很零乱,表情比较痛苦,两只手捂着肚子,血不时的从指缝间流出来,看起来是受了伤,说话都已经有气无力,他抬起头来,暼了一眼:“我叫林启!”
“你好,林启,你可以称呼我为。”
“杰?”
“不是,英文字母,我曾经服役于一个秘密雇佣军团,这个军团共有26个人,每个人以一个英文字母做为代号,我的代号就是,当然,这不重要,现在,我们可以谈一下我们之间的委托了吧?”
“可以”林启顿了一下,“只是我现在的情况,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个称呼自己为“”的人,指了指林启的肚子,说:“你的伤势并不重,但是失血过多,你现在可能感觉很疲惫,很想睡觉,但我建议你并不要这么做,这也是我一直跟你保持谈话的原因,因为一旦睡着,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我怎么相信你?”
“你没得选择。”
林启看了一下四周,吊着笼子的锁链,比人的手腕还要粗,笼子的四面,包括上方都是直接焊死掉了,而整个朝下的一整面就是铁笼的门,被一块大黑锁锁住了,林启和两人就正坐在各自铁笼的门上。
“不用看了,”说道,“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并不复杂,首先打开这把黑锁,逃出笼子,然后打开门,逃出这个牢房,就这样。”
林启觉得有些头疼,肚子上的伤口确实不太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