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绢姨也不是真吃醋,她也很喜爱馨儿这位阎家未来的少夫人。只是小少爷是她看大的,性格严峻又火爆,何时见过他这麽温柔体贴?知道馨儿喜欢吃糖,身上就随时带着她喜欢的闱;运动有益健康,每天晚上就见小俩口甜甜蜜蜜地在花园散步。这样的小少爷,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雷给劈中了,教她怎能不感叹!
“人家女儿结婚是多了个半子,我们是孙子才订婚,就什麽也没有了。”
“胡说!他们小俩口感情好是件好事。自从馨儿住进来以後,尧儿也不再出去和他那些兄弟鬼混了,哪沆不是准时上下课?还肯拨出时间为将来接班提早作准备!这就是我为他订下这门亲事的原因,因为馨儿这娃儿制得住我们阎家这匹野马。”阎老夫人一点也不吃孙子体贴未来孙媳妇的醋,反而感到很欣慰。
“才不是馨儿制得住我!”她甚至根本没有制住他的念头!阎性尧一身休闲服轻快地走进大厅,微湿的头发显示他刚冲过澡,“是我自愿投降的。”俯下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健硕身材,他在老夫人和绢姨脸上各亲了下。“早安,美丽的乃乃和越来越年轻的绢姨。”
阎老夫人也高兴地回了声早,绢姨却有点疑惑,“平常我也是美丽的,今天为什麽改成越来越年轻的?”虽然年轻也很好,但┅┅总觉得这小子的口气有问题,怪怪的!
“因为我从你身上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他眨眨眼,一本正经地道:“听说多吃醋有益身体健康,所以我才会说你越来越年轻呀!”
“是这样吗?”一向老实的她还是有些疑惑,却又说不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阎老夫人忍住笑瞪了孙子一眼,暗示他:取笑长辈是不对的行为!
阎性尧调皮地笑了笑。
老夫人笑了笑,拿他无可奈何。“去去去,快上楼去唤你的宝贝媳妇下来用早点,再迟就来不及上学了。”
“是,小的谨遵老佛爷的懿旨!”他唱戏似地躬身道。
“去!”对爱孙难得的调皮,老夫人嘴里虽斥责着,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大坏蛋!”阎性尧一进房门,便有颗“小炮弹”咻地朝他轰来,他双臂猛张,及时抱住小炮弹。王宁馨抓住他的领口,小脸蛋因怒气而红通通的,圆润的大眼也亮晶晶,像会喷火,“你昨晚是不是又偷吻我了?”
“哪有,我哪有偷吻你?”他一脸无辜地道。
“你还狡辩?”她气呼呼地解开围在脖子上的针织羊毛围巾和睡衣的扣子,露出一大片满布红紫瘀痕的柔肌嫩肤,“那这些印记是怎麽来的?不准再骗我是被蚊子叮的,我不信,说!是不是你弄的?”
“我┅┅”狡辩的大嘴因她的怒目而微合,他嘟嘟嚷嚷地道:“我没有偷吻你,我是光明正大的吻┅┅”瞧着那片美丽的印记,他心底其实是很得意的。
王宁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人?每次都害我┅┅害我被同学笑┅┅呜呜┅┅你这个大坏蛋,我┅┅呜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嘘,别哭了,乖,不哭┅┅”他焦急地安抚着她,心阚地将她拥入怀里,“对不起嘛,我┅┅我以後尽量不留下痕迹就是了,你别哭,乖!”
她又哭了会儿,才止住了泪,轻轻抬起她白嫩的小脸蛋,他心阚又无奈地拭乾她的泪珠。“你好爱哭,越来越像个哭包了。”
“还不是你害的,大坏蛋!”她哽咽地回嘴。
“我┅┅”她火气依旧不小,眼珠子直瞪着他,他只好英雄气短地承认,“是,都是我的错,我是个大坏蛋。不过┅┅”他邪邪地笑着,“你再不放大坏蛋去更衣,我们又要迟到了。”
“迟到?!”王宁馨叫了声,连推着他往更衣室去,“快点、快点,迟到好丢脸呢!”
一进到更衣室,见她褪下睡衣後露出的一大片白皙肌肤,他的渴望立即又狂燃起来,猛地一把抱住她,手托住她的後脑,灵活的舌顿时毫无阻拦地滑入她口中。
她嘤咛一声,试着回应他的热情。她的生涩反应总能在瞬间点燃他的欲火,忍不住地,他希望汲取包多。
虽然眷恋他的吻,但王宁馨可没有昏头,她喘息着推开他道:“不行。上学要迟到了。”
“那就别去了,反正你功课那麽好,没关系的。”他诱惑着她,唇依旧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着,并不时伸出舌头逗弄她,在她红润的小嘴上昼着圈圈。
“尧┅┅不行的┅┅”她可不想在这种状况下教他这只大野狼给吃了,她还是到学校去较安全些。
“不管┅┅”他努力缠住她蠢蠢欲动的四肢,不让她拒绝他的热情,火热的舌已经沿着白细的颈项向下滑行。此刻,只有以实际行动来困住她。
他的唇热切地覆上她的浑圆,绕着峰顶轻挑啃嚼,使得她浑身一震,撩烧而起的欲火使她难受得直想挣脱。
感觉到峰顶上的花蕾为他绽放开来,阎性尧忍不住以手指捏住另一边的蓓蕾,轻轻喘着气。“我好想占有你┅┅”
说着,他转移阵地攻向另一边蓓蕾,轻轻地吸吮,以舌尖恣意挑弄个不停,惹得她不住仰头轻吟,任强烈的感触在她体内冲击。
手指开始探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