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喷着气,二毛乾脆就趴回地上,浑身无力,同时做出无言的抗议。
“你们不相信?好,我去找尧来作见证。”王宁馨被它们不屑的神色气到了,决定找来阎性尧当证人。
当初要不是她,它们兄弟现在还不知在哪流浪,平常陪她们玩的人也是她,可是当她和阎性尧一起发号施令时,它们却只听他的,阎性尧要它们做什麽,它们就毫不迟疑地做什麽,气得她老是骂它们忘恩负义、没狗格、势利眼、欺善怕恶!
“其实现在社会很开放,婚前性行为也算不得什麽丑事,可是我们家秋水是不一样的。她自小就聪敏乖巧,很能洁身自爱。您老人家瞧瞧┅┅”胖胖的南宫夫人将女儿推到老夫人面前,嘴里叨叨絮絮:“不但容貌端丽,身材也是凹凸分明、个性又好,说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南宫秋水美丽的脸颊有些苍白,眼帘低垂,十指紧绞成麻花状,神态有些畏缩。对母亲突如其来、像在推销货物似的举动,她似乎恨不得找个d钻进去。
阎庄的大厅里坐了一堆人,老夫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固定的座位上,阎性尧则倚坐在扶手上,冷眼旁观南宫夫妇神气活现的表演,莫测高深的神情不知在想什麽,这使得南宫秋水不由得揪紧了心。
南宫夫妇和一子、二女全家五个人都到齐了,显然是想以声势取胜。
“阎少爷这麽英挺卓绝、气势昂藏,哪个女娃儿见了不会心动?我们秋水是怀春少女,面对阎少爷这样人才的追求,她怎能不心动?”
“对啊,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血气方刚,秋水又是如花似玉的小泵娘┅┅年轻人的行为难免冲动了些,我们都了解,也不是想责怪阎少爷。可是社会再怎麽开放,女孩子没出嫁就怀了孩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您老人家说是不是?”
“我们南宫家在社会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阎家不好好给我们一个交代,教我们面子往哪儿摆?”
阁老夫人啜着热茶,听他们夫妇俩一搭一唱,等他们好不容易停口,她才询问地扬起眉,“尧儿?”
“不可能!”阎性尧语气坚决地否认,对眼前的一幕只感到无聊。想栽他的赃,实在太傻了,也不擦亮眼睛瞧瞧他是谁!
自从有了馨儿,他早已断绝了往日的fēng_liú放纵,一心一意疼惜他的宝贝未婚妻,众多的阋花已成过眼黄花,根本进不了他的眼。
方才他想了半天,只隐约记得她曾是他的床件之一,不过那也是年代久远的事了,她两个月的身孕怎可能是他的?
“怎会不可能?”南宫夫人急道:“有上床就可能有孩子,避孕方法再好、再严密,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安全。你不会现在才否认和我们家秋水上过床吧!”
“阎性尧,你和我姊姊有多亲密,很多同学是耳闻目见,你否认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