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里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
白帆里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况且继父也会很担心……」
「妳这样说,是因为姊姊妳在妈妈再婚之后一直离家独住,所以妳还不清楚那男人的本而已!」
「本?」
「那人是嗜虐的变态者喔!」
「甚么?」
美帆的话令白帆里十分惊讶,同时心脏感到急速的悸动,脸额也立即像火烧般烫。
「是……怎么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话大感震动,她拼命的装出平静的语气说着。
「姊姊,妳知道甚么是吗?」
「是……只是听过而已。」
白帆里虽努力在装冷静,但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妈妈做这种事!用绳绑住,又用鞭来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从家中逃出来的!」美帆有点激动地说。「他每晚都在欺负妈妈,令妈妈忍受不了而自杀,事实上便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一样!」
「怎会……这样……妳有关于的证据吗?」
「有啊,确实在中三那年,因为温习到深夜,感到肚子饿而去找东西吃,在那时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而走到妈妈的房间前……」想起这段往事,令美帆眉头深锁。「我听清楚那是一些在击打着甚么似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的悲鸣声和求饶的叫声!我那时已经害怕得双脚不断在发抖,连忙跑回到房中,然后因为想到妈妈被人欺负得这么惨,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吗……」
白帆里心儿乱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亲生母的生活秘密,感到一种罪恶般的刺激:「美帆,妳并没亲眼见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么回事,而且,我还趁没有人在时入她们的房中看过。虽然柜子都上了锁,但幸运地让我在枕头下找到了钥匙……」
「……」
「一开了柜子,看到里面有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几支皮鞭、有锁的手撩和脚撩……还有像猫狗用的颈圈……那男人把妈妈装扮成犬般模样,然后用鞭来打她!而妈妈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隐约可看见手扣留下的痕迹……」
「够了美帆!别再说了!」白帆里高声打断妹妹的话:「妳说着这样的话,死了的妈妈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甚么才好……」白帆里用纸巾抹去脸上的眼泪,回复冷静地说。「……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姊姊星期日回来后再和妳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妳,白帆里姐姐。」听到姊姊准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妳的。」
「好,便这样。」
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房、臀部这些女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运的播弄。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它解释了吧。
啊啊,怎么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白帆里想哭出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