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
纮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gt;陈列室--gt;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里和纮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δγ赖囊蛔椤
「辛苦了。」
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甚么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η氨簿烤故窃跹的人呢?」
到了休息时间,纮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里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么?」
「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氛呢!」
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它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么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象隐藏着残酷的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δγ溃正是令她坠入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恋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yù_wàng。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靡的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具,令白帆里疯狂在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的同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
「喔?甚么也没有……」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么,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么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