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戏是一种能腐蚀体和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