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言。
“你不是。”我笑得妩媚。
他还是无言。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谁说你疯了?”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
咯咯的笑起来,“疯与不疯,谁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轻轻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温泉了,烦劳你叫小雀来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后,慢悠悠的走开。
进入被宽大厢房全部围绕住的温泉,丢开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烫的水将要没过大腿时,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处,摸到药的滑腻。略微诧异的将手指凑到鼻端闻着那伤药的清香,往泉深处走去,为什么已经上了药,还是那么痛?
有伤得那么严重么?难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后越疼?
困惑着直到水淹没到鼻子以下,才发现好象走得太深了点,翻个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毕,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为家里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启程离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懒洋洋的离开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还是回自己的地盘比较舒服。
日子就在悠闲的听小雀念书中度过,转眼间被侍侯着换上了夏装,才知道夏天到来了。
“遥儿,我回来了!”年轻的男音传入,在小雀相识的离去后,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边,“真想你。”说着弯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着头靠在柱子上,我缩在凉亭里的老位置上,任这位消失了三个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权利,只是不太喜欢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