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完全l体的林芳芳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腥红的羊绒 地毯上:“赵市长,让您久等了,您看我最近是胖了,还是瘦了?是俊了,还是丑 了?……”她边说,边扭动着腰肢,尽情地展现她敏感的部位…… 不知是受高强度性刺激惯了,还是由于赵义同长年累月地性生活过度,体内雄 性激素(荷尔蒙)大幅度锐减的缘故,抑或是他对林芳芳的性敏感度差了,总之, 尽管林芳芳竭尽全力地对他进行勾引、挑逗,赵义同还是一边喝着酒、一边喷着烟 圈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芳芳,你总是这老一套,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有刺激 的让我看看?”
林芳芳见她未勾起赵义同的兴趣,便又扯着嗓子唱起了那水煮牛r般的歌声— —年轻丰腴的少女,茹房在灯光下如同旋转的星球,裙摆宛若金莲花似的在飘动…… 她们虽然不懂天下所有人的爱情,虽然不知所有男人的全部需要,但她们懂得一首 歌等于一迭钞票……
赵义同听了林芳芳的那发涩的音调和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歌词,似乎在嚼一支蜡 烛,或者是喝了一杯放了小苏打的白开水,索然无味。于是,他淡谈地说:“芳芳, 这首歌我也听腻了,能不能唱首新鲜点的……”
林芳芳自知此时此刻的她,点燃不起赵义同的欲火,于是笑吟吟地扑进他的怀 里,用她的茹房轻轻地在赵义同的脸上摩掌着,然后,嗲声嗲气地说:“……我本 想先让你尝尝我的味,可是……”
赵义同多少来了点情绪,也为了不冷她的“一片心意”和热情,于是他象应付 差事似地用手在她那雪白的丰r上来回搓弄了几下,y笑着说:“你就知道‘一只 绵羊等于两把斧头’;一个钟点能赚100元人民币……可是,你却不知道怎么‘挣’ 我的心……”
赵义同的这句话,多少有点刺痛了林芳芳的心。其实,林芳芳并不像赵义同想 像的那么木讷,只是赵义同不给她施展技巧的时间和机会。但她也明白,她在他的 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位临时“补缺”的人或是一位“打下手”的人。所以,她想,这 不能完全怪她。自从她和赵义同认识后,他到这里来得最多的是白天,晚上来得很 少,来了,总是匆匆搂着林芳芳办完事便离开。他对她的解释是:他这种身份地位 的人必须谨慎。她理解他,也就不埋怨他。在他给她投资办这个“芳芳歌舞厅”前, 她一人住在赵义同拨给她的一室一厅的独居楼房里的。这样一来,在很长的一段时 间内,她是一个独守空房的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林芳芳常常无法入睡,于是她学 会了在百无聊赖时用穿衣服和脱衣服来消磨时光的方法。有时,她竟在一个小时内 连续换三套衣服,凡漂亮的、合适的,她就对照镜子反复穿、反复脱…… 这天夜间,林芳芳一个人在镜子前面试穿衣服,孤芳自赏时,自带钥匙的赵义 同开门进来了。他见林芳芳一丝不挂地自己在镜子面前扭动,心想大概是自己久久 未来,使得她空守闺房、寂寞难耐。于是,他迅速脱掉衣服,没说话就一把将她拦 腰搂住,然后急不可待地将她按在了地毯上。她真正希望的是这个过程要长一点、 再长一点,以便更大、更多地满足她的yù_wàng。可是,赵义同却“速战速决”,很快 就象一头被赶进了圈的肥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毕竟年龄不饶人,体内的激素(荷尔蒙)大幅度锐减,在女人面前“硬”不了 多久……
四
赵义同经常在他的别墅里举办小型“y”,召集他的几个或十几个 情妇一起参加这样的寻欢会。被召去的女人绝大部分互不相识,而且赵义同 规定她们之间不得互通姓名、地址,更不能说清她们与赵义同的关系。不过, 这次“y”却只有三个女人被召来……
第二天上午10点钟,林芳芳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她仰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 着上边那用石膏做的天花板。在这个宽敞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昨夜她虽然与赵 义同疯狂了一阵,但那仅仅是一阵暴风骤雨,没有像春雨绵绵那样滋润自己的心田…… 她想,自己如果这样长久地像坐冷宫似的呆在这屋子里也不是办法,得让赵义同给 自己找个“营生”干。这样,一来可解自己独守空房的幽闷;二来也可以借机会认 识一些人,如果时机适宜、情感投合,说不定还能碰上另外一个意中人呢。她暗暗 下决心,等适当的场合、适当的时间她一定要当面提出这个问题。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林芳芳被赵义同“召去”参加他的别墅里一个小型“ y”(赵义同经常召集他的几个或十几个情妇一起参加这样的寻欢会。被召去的女人 绝大部分互相都不认识,而且赵义同规定她们之间只能唱歌、跳舞,互不通姓名、 地址,更不能说清她们与赵义同的关系),不过,这次“y”与往日不同,只有 三个人参加:她们是杨倩、姬红和林芳芳。杨与姬的关系是不说也自明的,但林芳 芳对她俩并不熟,慑于赵义同的y威她也不敢妄自询问。四人相会后,在杨倩的提 议下,她为大,称“大姐”;林芳芳称“二姐”;姬红最小,被称为“小妹”。而 赵义同则分别称她们为“大妞”、“二妞”和“三妞”。这也是赵义同为了防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