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一万零八十分钟……在度日如年的等待,苏三在克利夫兰的旧同学终于有了回音。
“我去cleveladclii的整形外科问过,他们的住院病人名单上没有l。不好意思,帮不上你们的忙。”对着e瞐il里清清楚楚的字句,我木然。
曾经设想过对方可能传过来的n种消息,却唯独没有眼前这一种。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我明明在视频里看到李哲在住院,李哲也确切地告诉过我,他要去那里做骨科矫正手术,怎么可能名单上没有?
难道是李哲换了家医院?那不合乎情理,之前他手术的日期都定了的。
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只记得手指不知疲倦,不断按着电话上的“重拨”键,李哲的号码一遍遍从冰冷的屏幕上闪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对不起,您……”机械的女声在我耳畔冷漠无情地一遍遍重复着。
丢下电话,我开始打扫卫生,一遍遍把桌子抹得锃亮,一遍遍把地板拖得一尘不染,一遍遍把地毯吸得干干净净,一遍遍拭去婚纱照相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