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得好吗?”我最后一口牛奶要吞下去时,身后传来了项天匀的声音,我生生呛了一下,赶紧起了身,“项总,您吃了吗?”
“没吃。”他坐到我对面,任阿姨帮他摆盘子,切好面包。
“怎么样?这里住着还好吧?”他问我。
“好,好,很好!”我口是心非得很。
“那就住下去吧。”他又说。
“不用了吧。”我讪笑着,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温澜和顾原怎么样了,打了几次电话,都提示无法接通,发了短信也没回。
“想回去啊,回去看顾原怎么收集证据,然后来找我报仇血恨?”他淡淡的笑着。
我惊骇的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顾原收集证据?南希,对,南希,难道那个南希的死跟项天匀有关。三亚时,他说的他把一个人埋在了那片海底,然后每年那一天会去看她。天啊,我反应怎么这么迟钝?
“林书慧,你暂时别回去了。过阵子再说吧,让温澜把手头的事情做完。”他慢慢的咬着面包温和的看我,就象在跟我商量一样。
“你,你要干什么?”我方寸大乱,他会伤害温澜和顾原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安心吧,我怎么可能伤害温澜,再怎么说,她也在帮我。而她们两个,总归都是丛雪的朋友。”他扯过一旁的热毛巾擦手,“我不让你回去,倒不是怕你去告什么秘,你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你呢,别给她们添乱,就你这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白吗?”
“别瞪着我看了,我身上又没开花,有什么好看的。”他讥讽了一句后起了身,“走吧,上楼。”
我被他拽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就起了身。
我被他拖到了楼上他老婆睡过的那张床,将我摔到床上后,他重重的压到我身上。我操他大爷的,我的早餐差点要从喉咙里倒出来。
“你猜,我在三亚时和你说过的故事是不是真的?”他用手轻抚着我的脸庞。
“我……我不知道。”我吃得有点撑,被他这一压,难受得要死。
“说你内心的直接感受。”他又压了一下。
“不是真的。”我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
“那如果不是真的,你说顾原又为什么要查我呢?”他伸手探入我衣服之内,慢慢的游走着。
“我,不,知道。”我被他压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他又开始在我脖子上细碎的咬了,想到那天在车内的情景,我真是有恶梦再次袭来的感觉,“项总,别,我,我求求你!”
“别什么?不喜欢跟我做爱?还是我满足不了你?”他停下手,撑起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
我连续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偏了偏头看远处的墙壁,“项总,我说实话,你愿意听吗?”
他扳过我的脸,饶有兴趣的样子,“你说。”
我仍然不敢直视他,“我不喜欢做爱。”
他笑出声来,“你真的挺有点意思,林书慧,一个妓女不喜欢做爱,这就跟一个政客说对权力没有yù_wàng是一个道理。你有没有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项天匀的语速缓慢低柔,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他不过在跟情人低喃的错觉。即使我上了他多次的当,但还是会期望他这一次他会和风细雨对我。
“但是,走了这条路,就不能回头。你一样,我也一样。”他双手蛮力一撕,就听见我外衣的扣子哗哗的全散了。不得不承认,项天匀在脱女人衣服这一点上,非常有经验。我甚至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他也能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脱了个精光。
“现在,我们来玩游戏,你的判断能力决定了今天做爱时间的长短,怎么样?”项天匀双眼散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我暗暗叫苦,还问我怎么样,最终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答对了缩短时间,答错了接受惩罚。”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明亮的光线下,我仰着头看他,这还是他的身体第一次这样正面的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到他这样的年龄了,还能让身体保持不发福且皮肤看起来还算紧致,真是不太容易啊。
“首先,你猜我和南希的关系。”他重新压到我身上,伸手在我大腿内侧用力一掐。
我被掐得失声惊叫了一声,“你,你说过你爱她。”我痛得整张脸都要皱一起了。
“错了。”他这次把手伸进了我的私处,抓住几根毛用力拽了下来。
去他妈的,痛得我神经都要脱线了。
“再来,你猜她怎么死的?”项天匀愈来愈兴奋。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喘着气,急促的连答了三个不知道。下体一阵刺痛,我操,这个死变态,“项总,你换一个问题好不好?”我哀求道。
“好,那你猜项丛雪怎么死的?”他已经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干涩导致疼痛加倍,更让我抓狂的是他一只手还用力的捏紧了我的rǔ_tóu。
“李宗凯杀的。”我忙不失迭的答,这个总没错了吧。
他俯头用力咬住我的rǔ_tóu,钻心的疼传来,我惨叫着哭起来,“项总,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最后一次机会,你猜李亦衡腿为什么要断?”他停下动作,撑起身,微笑着看我。
“断了腿走不了路,走不了路就没法去幽会。”我的眼泪糊进了头发里,喉咙也有些刺刺的疼,现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