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每我叹息没见过什么花的时候,总会有人告诉我,xx花就是前几天你和我说很漂亮的那个呀……啊,原来我们早已见过,只是擦肩,我也曾喟叹过你的美丽,却只是陌生地一笑而过,当我重新想好好认识一遍,好好记住你的模样,你却已荼蘼花事了了……而来年你会不会开?来年的我会不会依旧忘了你的名字?或是来年的我和你,已经不是此时此刻的我们……
伤花伤花,伤春伤春,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吧?黛玉葬花的吟哦又浮上了心头——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fēng_liú。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霸气的阿薇一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黛玉,我和sh却不然。我尤其喜欢黛玉和湘云,而薛宝钗是我最不喜欢的女子。不算讨厌,就是对宝钗喜欢不起来,冰花老师红楼讲得极好,他认为宝钗的蘅芜苑就像她的性格,我也觉得,面具重重地把自己强扭成他人喜欢的精明温柔模样,真的好吗?黛玉虽然刻薄虽然有时任性得可怕,但黛玉就是黛玉,不是任何人所期待的模样,这样便好。湘云亦如是,只是家境还是多多少少磨了些她的棱角。
作者有话要说:
、r138
一季花谢,便埋葬一季心事吧?我想,这样那些恼人的心事就可以变成成长的养料,……能长出个更好的我来?
嘛,就算是安慰自己,相信别人的善意,即使他只是无意,相信明天会更好,即使深夜下着雨,人生就要相信才会更美好呀~
所以把心事都埋藏掉吧?我每次都对自己这样说着……
只是我还是很难过……
有人曾偷偷告诉我,当鼹鼠问陈思奕更喜欢坐在哪个位置时,陈思奕点了点他原来的座位。我为此窃喜了许久,尽管他不可能是因为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无伤大雅的假象能让自己活得更快乐,我为什么要逼自己接受事实。
冰花讲到哈姆雷特的时候说起莎士比亚的十四行夜莺诗,我听见他在后面说——哎,不过就是夜莺喳喳喳叫了十四行嘛!我也写得出来!
我和楚哥都笑了,只是我笑着笑着嘴角却提不起来了……
说这样话的人并不少,但有些人说来就显得很无知,有些人就很可爱,决定这种感觉的是他们的人品还是我们的心情真的说不清。
那时候天气还冷,英语课上老师叫他回答问题,我在心里默数——起身——掳袖子——这个那个!
果不出其然,当我听到最后那句“这个嘛”的时候我笑得让楚哥都以为我抽风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就连现在格外想念英语老师的吐槽都没法听见了,改变了就是改变了,时光真的不能倒流。
移位只是陌生到陌生,陌生到连一句话都不会去说。
唯一一次“说话”似乎是我和一群人在周五的最后一节课玩着谁是卧底。大概因为王奕也在,他们又总爱“欺负”王奕,当班主任端端走进班级说着“一群人围着干嘛呢”,他在那边笑着大喊“端端他们在赌博!”我瞬时就顶了句——“老师你听他胡说!”
这只是潜意识反应,可我居然sb地回家后为这句话开心了好久……
一一曾经问过一个很值得深思的大问题——为什么明明曾经有喜欢的人却可以在上高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喜欢上别人呢?
她说的不是我,却让我觉得自己很无情——我一向无情。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对她说的好似头头是道,其实深思起来我也不知道答案。这大概就是知心姐姐却解决不了自己的心理问题的感觉吧。
帅哥老师和他女朋友带我去医院看完牙齿之后,我每两三个礼拜就要跑去换药,从冬天一直到夏天。而水鸟找我的时候我基本都会回句——我在医院。
他和sh总是会说“让你吃那么多糖”之类的话。其实偶尔我也会觉得好烦,人们总喜欢用下意识反应来决定真相,就比如听到牙疼就觉得是蛀牙了,然后就认为别人乱吃东西——而事实却是我的牙在小时候发育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