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
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著双眼,瞧
著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
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著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
吧?」说完冲著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你接著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
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
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
谨的接著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徵?」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著!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
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
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
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里撩
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著想著,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
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著心砚还在金陵
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
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
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著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
『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
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著文
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
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
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
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著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
著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著──
『红花会骆女侠次:
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
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
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著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
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
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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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坚肿的**,嘴里喃喃
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
吸吸你的**……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
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
『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
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
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
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
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
来毅然的迳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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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著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
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
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
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