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床上不是他的对手,尤其这一次,他大概是铁了心要她彻底臣服,所有故意用了技巧,惹得她娇喘连连,浑身泛红,却始终不给她痛快。
她抓着他的手臂,弓起身子主动迎上去,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住他的腰,声音如丝:“司曜……”
席司曜低声笑,含着她的耳垂,暧昧低语:“想我进来么?嗯?想就告诉我……”
夜清歌睁开湿漉漉的双眸,贝齿咬着下唇,欲诉还休地看着他。
光是一个眼神,已经险些让席司曜把持不住,低咒了一声,他飞快别开视线,低下头去吻她的锁骨,手上更加放肆,让身下的女人彻底迷失。
最后当然是夜清歌什么都从了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怎样就怎样,甚至以前不敢尝试,不肯尝试的体位,这次都一并满足了他。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事后抱着已经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女人,一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游走,问:“刚刚我折腾你了?”
夜清歌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说他折腾自己,即便是事实是自己被折腾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是强撑着笑了笑,“没有,没有。”vlji。
“我知道你很累。”某人忽然转变了态度,那一脸的温和无害,让夜清歌觉得空气中的危险系数暴增!
旋即,席司曜捏捏她的脸蛋,特别欠揍地说:“下次要说我在床上让你太舒服了,而不是我在床上折腾你,知道么?”
夜清歌勉强点头,那模样可怜又可爱,某人心痒痒的,刚凑过去,她就哀嚎了一声,迅速扯过被子裹好自己,滚到了一边,“我真的没力气了,你放过我吧。”
席司曜一怔,接着就闷闷地笑了起来,“好了,睡吧,我先出去做事,等会给你拿套衣服进来。”
夜清歌点点头,想想又觉得不爽,在他下床的时候,伸手拧了他一把。
席司曜痛得倒抽气,回头看她,发现她已经躺好,被子盖好,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看着自己。
他便无奈地笑了笑,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而后下床进了休息室的小型浴室,梳洗完出来,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睡颜恬静柔美,毫无防备。
席司曜在床边坐下,深深地看着她。
刚刚她在会议上的表现,真的深深地震撼了他,惊艳了他,让他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但是同时,他的心底也有了准备,因为那两份dna报告面世,必定在花城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尤其今天在会议上,他不可能当场叫人解决掉席也正父子,也就意味着,这个炸弹随时随刻都有可能爆炸!
起身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一整套衣服,一件件穿上,最后打好领带,走了出去。
唐越已经等在门外多时,看到他走出来,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少爷,都准备好了。”
席司曜点点头,和他一前一后走向电梯,前往记者招待会。
短短几个小时,花城数百家媒体全数到场,足以可见,这一桩豪门秘辛多么劲爆。
席司曜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原本喧闹的会场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回头,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缓步走进来的男人。
他一身笔挺的手工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愈发颀长,眉目俊朗,脸上的每一笔都像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原本中间的通道上也站满了人,这时却自发自动,十分默契地往两边退,让出一条道来。
席司曜目不斜视,从人群中穿过,会场上方的水晶灯打下明亮的灯光,将他衬得仿若神祗。
上了台,席司曜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话筒,低沉磁性的嗓音瞬间传遍全场,“各位请坐。”
大家像是被下了蛊,全部乖乖坐下,却依旧是没有发出说话,屏着呼吸,十分紧张的样子。
席司曜的目光有些微寒,看着下面的人,声音淡淡,“各位想问什么尽管问。”
众人心里一惊,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和席司曜打交道,都知道这个王一般的男人阴晴不定,他对着你笑,可能下一秒你就没命了!
可是他们实在是太好奇,太热血了!恨不得立刻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有人搭着胆子,问出了那个该死的问题:“席总,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席三爷会不是席家的人?众所周知,他并非席家抱养来的孤儿!”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是抱养来的孤儿,又不是席家的人,那么只能是席老夫人出墙的产物。
席司曜脸上神情微微地黑沉了一些,眼底冰天雪地一般,看着问问题的那个记者,却是勾了下嘴角,“你有话可以直说。”
那人噎了噎,在众人激动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继续说:“有人爆料,席三爷其实是席老夫人和别人生的。”
他的声音已经很低,若不是因为全场太过安静,席司曜其实是听不到的。
但是现在,他还是听到到了,以至于他眼底的寒冰更厚,周遭强大的气场几乎让全场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话筒里缓缓飘出他的声音,“今天开这个记者会,为的就是澄清一下外界的谣言,我三叔的确并非我爷爷亲生,但也不像大家听说的那样,我爷爷和奶奶感情一直很好,不存在什么另有相好之事,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大家日后不要再提,否则席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