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前的,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可以在这世外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像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凭我在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dàng_fù!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山村叁春之二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su
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一切就绪後,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这令人一想到就兴奋的时刻。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始後悔不应该答y
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麽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麽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麽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
了新娘和我,这时我知dao
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bei
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叁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婆数第一。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红梅她们回去後,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麽吗?」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灭,然後搂着她继xu
问道∶「你妈怎麽说的!」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这位已经属於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麽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麽,衣儿带儿什麽,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吊着个大红肚兜两条细绳子系在背後,那涨挺的sū_xiōng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麽。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