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麻纪子仍停留在往昔的幻想世界中,一面饮泣一面喃喃自语∶「啊┅┅绢代┅┅我的阴核快要爆裂了┅┅相信我,我是属於丈夫和你的女人┅┅我没有其他男人┅┅所以不要对我太残忍┅┅」
「不行,你刚刚没有顺从地帮我舔,必须接受处罚。麻纪子,今晚要用没有产生性感的身体和你的老公,女人是要靠阴核才能感到喜悦,也因为这个东西犯罪,所以要你尝一尝变成无法发泄出来的身体是什麽滋味。亲爱的,把她压住,不要乱动,现在我要替她注射了。」
丈夫分开麻纪子的双腿,让暴露在绢代的眼前。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我会顺从的┅┅和我吧┅┅我真的有性感的┅┅所以不要注射┅┅原谅我吧┅┅」
智也听到姨妈梦幻般的声音,又发出残忍的笑声,用手指玩弄女人的三个勃起的敏感部位,用舌尖舔白晰的颈部。夹住的火热,由於异常的亢奋而收缩,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声。美丽的姨妈因为刚才的电话,被拉回过去受凌辱的记忆中,从不断溢出的蜜汁,温润火热的。
绢代注射在麻纪子阴核和的药,不是有催淫作用的春药,而是相反地能抑制末稍神经兴奋、使快感停止的药,这种药是在虐待狂奸淫未成年的少女,或做过度激烈性行为时所用的药。
虽然经过麻纪子的哀求和抗拒,绢代还是把魔鬼般的药注射在麻纪子勃起的阴核里。几分钟後,麻纪子的yīn_bù便失去知觉,此时,丈夫和绢代对她残忍地凌辱和虐待,仍然鲜明地刻划在麻纪子的记忆中。
yīn_bù被鞭打、大头针刺入、打火机烧yīn_máo、丈夫的和绢代的假连续几小时的奸淫,使麻纪子昏过去。完全没有痛苦的知觉,反而使麻纪子感到恐惧和怨尤。已忘记三年的可怕感觉,现在重新复苏。
「拜托,千万不要用那个药。」疯狂的呼叫声把麻纪子带回现实,智也把冒出冷汗,颤抖着的转过来,在抽搐的脸颊拍打,使麻纪子完全回到现实。
「啊,是智也。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妈妈,你做恶梦了嘛。」
「对,是个可怕的梦,身体里什麽感觉也没有,没有疼痛,也没有女人的喜悦┅┅」
「是吗?但是妈妈有性感了啊!好像子宫融化般流出来,的,你的阴核也硬起来了。」
智也的淫猥声音,使麻纪子察觉到自己大腿根上的湿润,忍不住呜咽地把脸贴在外甥的壮健胸膛之上。
和下腹部以及茂密的yīn_máo贴在有血缘关系的外甥身上,这样的行为,麻纪子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对丈夫从未有过如此的对坐,这是女人求爱的动作。现在将要与丈夫有同样异常的外甥发生关系,但是和阴核都激烈颤动,黏黏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难道我如今已变成丈夫曾经迫切希望的顺从被虐待的娼妇、新的奴隶?没错,我现在终於有了和姊姊一样的yín_dàng血液,我要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把和屁股都献给他。」
「智也,吻我,妈妈爱你。」麻纪子抬起脚後跟,主动地献上热吻。
(5)
智也义务性地接吻之後,冷冷地凝视以为背德的而呼吸急促,眼神湿润的美丽姨妈,用手指用力弹一下充血勃起的,另一只手从沾满汗汁和淫液的yīn_máo上,找到勃起的阴核用力捏弄。
「啊┅┅痛┅┅不要这样折磨我┅┅妈妈已经下决心了┅┅要顺从地和你┅┅」过去经常屈服的习惯性,不由得使麻纪子说出这样的话。
玩弄的手突然举起,打在脸上时,以为颈骨都断了,麻纪子发出哭叫声哀求,然而听到的是前夫最喜欢说的话语∶「妈妈,这样挨打会有陶醉感,快说让我给你弄,好泄出来吧。」
麻纪子无法回答,歇斯底里地嘴唇颤抖,一切都和前夫一样,但是为什麽会有性感?智也的手掌打在脸的另一侧,使麻纪子不由得扭动屁股。
「妈妈的真好,多,又紧凑,阴核也非常敏感,姨丈当初一定非常高兴。听到刚才的电话又兴奋了吧,是绢代打来的吧?我认识她,这样好的丈夫是同性恋太可惜了。没有想到她是你的男角。你去吧,有一天请绢代到这个床上来,我们两个人让妈妈哭泣,一定很有意思,真希望赶快看到那个女人是如何地让妈妈疯狂地。」
「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被那个女人玩弄,妈妈现在是智也一个人的女人,不要让我和其他男人或女人奸淫。不要使我焦急,想绑就绑吧,任何难看的姿势我都愿意做出来。」麻纪子哭叫,用自己的在粗大的上摩擦,主动地要求背德的。
「不要像饿鬼一样,那样想的话就吧!还是要我用皮鞭和大头针让你泄出来?快把的分开,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玩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难以忘记的痛苦感再现,子宫和阴核yín_dàng地蠕动,外甥淫邪的辱骂,引起异常的兴奋。
智也向母亲的清秀脸孔露出冷酷的笑容,使麻纪子的下体搔痒,不由得虐待自己似地玩弄∶「好吧,妈妈自己玩弄,你说更yín_dàng的话羞辱我吧。」
智也拿起床上的皮鞭,在姨妈的屁股上摩擦∶「妈妈,对这镜子弄吧,那样会更兴奋。」用皮鞭的尖端顶在gāng_mén上,麻纪子不得不面对壁镜。
「智也,我会玩弄得让你满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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