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儿子,原来你已经长大了,刚刚妈妈快乐得几乎要死去。你快说爱我,妈妈现在已经不是爸爸的太太了,是智也的女人,妈妈的好吗?我早就想有一天和你这样的,太兴奋了。从今天晚上起和我睡觉吧,我会教你更好的事。」
经过长吻後,母亲和儿子相拥地回到卧房,父亲是夜藉口应酬没有回来,变成野兽的母子连续三次。有如活寡妇一般的母亲,把一切寄托在儿子身上,从儿子的得到满足,也把一切性技教给儿子。对丈夫都不能开口要求的虐待与被虐待的玩乐方法,对儿子都能施展出来,教儿子在背德的时,淫声浪语是多麽能引起两人的兴奋。
「妈妈是的被虐待女人,是最喜欢被男人折磨的贱女人,爸爸不肯这样做,所以智也要作妈妈最残忍的爱人。」每天晚上,母亲热情地在儿子耳畔喃喃细语,教他虐待女人的技术。
有母亲血统的少年,原本就喜欢看虐待狂杂志,很快便达成母亲的期望,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完完全全地成为虐待狂男人,把美丽的母亲视如妓女,残忍地折磨。绚子在不幸死亡前的十二年间,四次怀了智也的儿子,所以,智也自少年期就完全知dao
月经中的女人和怀孕中的女人的之美。
从十岁就学懂的智也,心里就把母亲和姨妈视作ròu_yù的对象,可是和母亲有泄後,才有了明确的虐待,也从这个时候开始,对姨妈麻纪子产生强烈的。
姨妈每期两次会来看望唯一的姊姊,每一次,美丽的脸上都露出忧愁的表情,而且长时间和母亲交谈,也常常哭红双眼。早熟的少年常以异样的眼光看姨妈,每一次,也随之勃起。当麻纪子回去後问母亲,母亲只是说和丈夫的关系交恶,所以很痛苦。
母亲握紧儿子粗壮,用的声音悄悄说∶「智也,我知dao
你很喜欢麻纪子,当她来的那一天,你的显得更坚硬,将来有一天,你一定可以和麻纪子的。但在妈妈在世的日子,绝对不可以,我绝对不允许这个进入其他女人的。」从那个时期起,母亲好像就有早亡的预感。
就在这种情形下,智也有一天放学回家时先到姨妈的家里,在那里看到不该看的秘密。
因为玄关的门没锁,智也没有招呼一声就走进去,从里面传来女人低沉的哼声,那是和母亲在床上发出来的声音相同。从走廊悄悄走进去,就从卧室的门缝边,传来已听习惯的摩擦和饮泣声,从门缝中偷望过去时,看到姨妈的身体从天花板倒吊,双手绑於背後。姨丈地站在面前,要姨妈吸吮猛烈勃起的,还用手上的皮鞭及手指头凌辱分开的双腿间的成熟。
强烈的兴奋和使智也头昏目眩,姨妈迷人的,不如脱下来丢在地上的月经裤和沾满经血的卫生棉使他兴奋,勃起的年轻猛烈震动。原来姨妈正是月经期,但仍受到丈夫淫虐,被迫屈从。从张开的流出鲜红的经血,流到腹部,继xu
流到胸部和紧闭眼睛的脸上。
姨妈此时仍旧被迫吸吮丈夫的,姨丈的在姨妈的嘴里进出,同时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这个冷感的女人,是不是在美奈子的面前想尽到作老婆的责任?是不是想让我的可爱女人玩弄正在月经的才能服从?还是愿意把阴核割下来?」
姨妈瞪大眼睛,猛摇头,但最後只有柔软地点头,表示服从。可能是在拷打前已强迫,经血的臭味和威士忌的酒味相混的淫邪味道,从门缝里传出来,姨丈发出满足的笑声,解开吊起姨妈的绳子,姨妈的身体随即摔落於地,因身体倒吊,特别红的脸孔逐渐苍白,少年拼命抑制急促的呼吸,在裤子里握住间挺勃起的,猛烈揉搓。
和母亲绚子完全不一样的,充满泪水和汗珠及男人j液的茫然表情,完全没有母亲在被折磨後所露出的兴奋和欢喜的表情。智也自少年时期起即暗自仰慕姨妈,所以不希望看到姨妈悲惨的模样,唯一能够使他心安的是,姨妈拼命反抗丈夫,不像母亲露出喜悦的表情。
麻纪子的嘴唇蠕动,说出勉强能听到的话∶「不如°把我杀死吧┅┅」母亲和儿子陷入不伦之恋後,在淫声浪语间也会喊叫要死了,可是姨妈的悲痛生中,带着真z
想死的绝望和悲哀之情。姨妈是厌恶丈夫,甚至怨恨。
此时,姨丈发出冷笑声,喝一口威士忌,少年在他胯下看到那勃起的丑陋,不由得心生怨恨和嫉妒。
「不要说这种话,我不想可爱的老婆死,也不会放走麻纪子,我一定要把你训l
成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同样是姊妹,就是不相同,看起来很文雅的绚子,只要看到绳子皮鞭以及坚硬的,就会皱起眉头,也的,你应该向他学习,那个和被虐待狂的女人还诱惑儿子,变成儿子的奴隶,你也要那样。
美奈子,现在轮到你了。」
心爱的母亲成为淫兽姨丈的玩物,还知dao
与他的不伦的关系,罪恶意识几乎使他无法承u。
「不,我不要听,姊姊和我不一样,不要再折磨我了,杀死我吧,不然就离婚。」在并排的两个双人床後面的布幔拉开,出来一个身上只穿黑丝袜的裸女∶「麻纪子,你要忍耐到何时?你是他的老婆,就算有月经也要顺从地让他,才是做老婆的义务。喂,在你奸淫她之前,让我用假好好地玩弄她,那样以後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从紧张中恢复惊醒的少年,看到姨丈的爱人充满异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