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光景,凤喜跳出浴缸,端坐在地上,新言拿海绵替凤喜擦背和胸部,稍後凤喜平躺在地上,一条腿翘在新言肩上,授意替她擦yīn_bù大腿和腹部。
「刚才唱的《赶三关》,你认为满yi
吗?」新言替她擦背之重,可以说是按摩,乘机捏、揉、扣、摸、搓,大占其便宜。凤喜躺在地上,任其所为,得yi
之馀,讨好似的问凤喜。
「赶的是哪三关?」
「是先冲玉门关,偷袭水谷关、再入山海关。」
「差劲透了,活像你他妈的去赶鬼门关。要不是後技有功,我不咬死你才怪呢!」
凤喜半调皮、半责骂着,一跃而起,拧开水笼头冲洗身上肥皂泡沫。然後要新言替她擦乾身子,穿上拖鞋,赤条条地一扭一摆走出浴室。
新言放了浴缸水,重新放满,白己浸在里面,顿时舒服极了。由於搏斗消耗精力不少,再加上待在浴室侍浴也费了不少时间,非常疲乏。草草洗完澡,走回房间,见凤喜在床上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也不想惊动她,自己挨近她躺下,二人排倒着,沉沉的睡去。
郎(a3)
不知过了多久,新言觉得胯下有东西在动,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凤喜一只手在套弄,两只眼睛死盯自己,像探照灯似的上下扫射。
新言仍有睡意,不想和她答话,将要闭上眼睛,冷不提防凤喜用力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新言正要呼痛,她竟来了一个翻身,猛扑在新言身上,把香舌送进新言嘴里,下面的手仍在套弄。
新言经她此一火热热的突袭,好像打了一针兴奋剂,顿时睡意全消,精神百倍,准bei
摆开搏斗,上演所预定的《铁公鸡》。
新言稍为偏头,似半挑逗的问着∶「怎麽?又泄啦?开始演铁公鸡了吧?」
「慢着,先让你家小姑奶奶过一下骑士的瘾。」凤喜说罢,就把硬挺挺的往穴里塞,「卜滋」一声全根没入,真像骑士似的跨在新言身上,开始抖动,其姿势就好像马走轻快步子时的骑士样子。
新言看她整个上身裸陈眼前,胸前一对白嫩、肥大丰满的不停摇摆,乃伸出双手抓住葡萄似的奶头把玩捏弄,自己以逸待劳,冷眼看凤喜浪态。
凤喜面部渐渐变换不同颜色,时白时红,时而咬牙,时而切齿,时而浅笑,时而狂叫,颤抖的速度时缓时急,而姿势时而夹紧双腿急剧摇动,好像是战马报急;时而松开两腿让马徐步缓行。
新言看得高兴,不由得用力捏着肥乳,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冲击顶撞,感觉全身舒畅,真是一刻千金。
「宝贝,手轻点好吗?人家奶头痛死啦┅┅快要掉下来了┅┅宝贝呀┅┅听话┅┅好不好?」凤喜不停地开始。
「人家在摘萄葡呀!长得好牢,就是摘不下来,我不摘算了。」新言模彷凤喜口吻,调皮耍赖式挑逗,做出轻推凤喜下马的样子。
「好┅┅好┅┅让你插┅┅亲哥哥┅┅呀┅┅小丈夫┅┅天呀┅┅不┅┅不┅┅是小爸爸┅┅活┅┅祖┅┅宗┅┅小┅┅被你插得┅┅快活死了┅┅贱┅┅喜欢你的┅┅太┅┅亲哥哥呀┅┅你用力插吧┅┅美死了┅┅啊┅┅好爽┅┅好爽┅┅大洋人没你会弄┅┅不知dao
啊┅┅大概有二百洋人┅┅弄过┅┅洋人好缺德┅┅用红药水┅┅涂┅┅三个洋鬼子┅┅轮流奸┅┅好舒服┅┅给他们玩了┅┅三个小时┅┅给弄死了┅┅他们还不肯停┅┅一个洋鬼子┅┅按住┅┅上身┅┅一个扳开┅┅两条腿┅┅一个将大┅┅对准┅┅就插┅┅那时┅┅好像裂开了┅┅」
凤喜好像挨不住逼问似的,一句一句,断断续续,从实招供了。
原来新言看到凤喜即届,疯狂到顶点,忽而用力顶撞,直捣花心,使她称心遂意,乘机套问凤喜究竟尝过洋味道没有?与多少洋鬼子发生过关系?
见她有问必答,索性极尽抓弄能事,时而假装生气,意欲罢兵。凤喜哪里肯舍,全盘招供。
愈问愈有趣,愈高兴愈刺激,和手也分外活跃,对方承u得更舒服。新言像是征服者,洋洋得yi
;又像英雄荣归,不可一世的神气!
「哎┅┅不好了┅┅小丈夫┅┅我要丢了┅┅你快用力顶!」
凤喜神态更为疯狂,肥大臀部不停转动,越转越快。心子紧紧地摩擦,子宫好像张开了嘴,紧紧吸着不放,上下套动,双方都有意料不到的快感,美妙极了。
凤喜嘴里不停哼着淫语浪声,令人蚀骨的陶醉。
「妹妹,你要丢,丢什麽?」新言明知故问的逗她,但她用尽所有的力量顶撞迎合。新言双手抱住凤喜的屁股,帮zhu
他转动推送。
「我丢┅┅丢精呀┅┅你快┅┅顶住!天呀┅┅我真的丢了,出水了┅┅」
凤喜大叫一声,大屁股像磨子似地急剧转动,双手缠住新言的头发不放,子宫里「卜滋、卜滋」放出米汤似的黏液°°阴精。
由於用力过猛,此刻尚不停喘息,死蛇般贴伏在新言身上闭目养神。新言也同时停止一切动作,还是硬硬的,不过是暂时松驰一下,藉以休息。
又约过了十分钟,住她的屁股不放,「人家还没出精呢!你就想撤tui
?」说罢,抱紧凤喜一翻身,仍然插在她的里。新言恢复常人的姿势,开始抽送。
由於穴里积水太多,显得太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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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喜欢走水路,还是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