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於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於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麽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x
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麽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wu
生也明艳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难怪小林会驻足於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於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wu
生的撒娇声,客人的淫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wu
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wu
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女服wu
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wu
生夸张的淫叫更是回荡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沉湎於自身的ròu_yù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後,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wu
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wu
生上身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wu
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麽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wu
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後再和你接吻。忽然间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wu
我的女服wu
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後,小林一夥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wu
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wu
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wu
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
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wu
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wu
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
然後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
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某天、三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了一个娃娃脸的服wu
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我看着她,刚才对女服wu
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u
吧!」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wu
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
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麽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卡!」女服wu
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
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
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後,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襄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