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陌生情绪在他心间流窜。
7.晨爱(h)
第二天厉寒醒来,天色微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看了眼手机,时间是五点多。
他看了眼身边光裸的白云,不自觉起了兴致,也睡不着了。
他也不叫醒她,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压到身体两边,露出那红艳无毛的嫩穴,挺着粗长的ròu_gùn就往穴口里插进去。
穴里有些干涩,厉寒却不想停止,就这么硬生生奸了进去,一下子就把白云插得醒了过来。
厉寒那东西又粗又长,就是做足了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插进来,她还有些吃不消,更何况现在底下没水儿,他一下子硬插进来,穴里被撑得生疼,好像快要裂开,像被qiáng_jiān一样。
“疼……”白云低声喊了一句,以为他会停下来缓缓,谁知道他一刻也不停开始chōu_chā起来。
白云被他按在床上操得牙齿直打颤:“好疼……求你……我快受不了了……”
“操一会儿就好了……等会儿操出水儿了你就舒服了……”厉寒喘着粗气一下下深插,每次插到她的花心,她的身子都抖一下,yīn_dào紧缩一下,吮得他的yīn_jīng很舒服,只是还有些干涩。
厉寒把yīn_jīng拔出来,喂到白云嘴边:“乖,给我舔舔……舔湿了再浓你……”
白云按照他的命令,撅起屁股趴到他的两腿间,给他舔含着jī_bā和卵蛋,浓烈的男人气息充斥在她的鼻间,她含着他,感觉自己穴里泛起了痒意,她搓着腿想要缓解这份痒意,却被厉寒了看出来,懒洋洋问她:“发骚了?”
她吐出ròu_gùn,期待的看向他:“操我……用你的大jī_ba操我……”她知道厉寒喜欢在床上说荤话。
厉寒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过身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岔开腿!”厉寒命令道,随后跪在她身后,用自己的ròu_gùn贴着她的下体摩擦了几下,毫不意外沾到一棍子骚水儿。
“小sāo_huò!这就开始操你……”厉寒扶着自己的ròu_gùn,缓缓插入白云的穴里。
随后,厉寒一手搂住白云的屁股,一手揉着白云的奶子,用力操弄起来。
没几下白云就被他操软了身子,趴在了床上求饶:“太深了……轻一点……求你……我不行了……”
“还没完全插进去呢……”厉寒笑着哄到,“深点才能把你舒服……”
说着又加大了频率和力度,没一会儿把白云操得尖叫一声,打起了摆子,花穴深处也射出了一股水儿,不过被厉寒堵着,基本没流出来。
厉寒趁着白云高潮,一个深插,操进了白云的子宫。
白云被这疼痛一下子从天堂拉了下来,像被又破了一次处一样。
她向前爬,想躲开厉寒发狠的插弄。
厉寒一下子拽过白云,把她压在床上,狂操起来,完全不顾白云的哭叫求饶。
操了几百下以后,穴里不怎么疼了,只是麻木中渐渐生出一丝酸麻的快感,让她渴望更多。
“啊……好舒服……用力操我……操死我……”白云被yù_wàng征服,迷迷糊糊的吟叫出来。
“操死你个小sāo_huò!……以后做我的性奴……只有我能操你……”厉寒低吼着猛干了一千多下,又一次把白云操丢了时也射了出来。
射完后,他把jī_bā拔出来喂到白云嘴边:“来,舔干净。”
白云乖顺地舔干净厉寒ròu_bàng上的jīng_yè和她自己的yín_shuǐ。
8.一别之后
纠缠了许久,似乎把体内的yù_wàng都发泄完了,厉寒才放过白云。
之后,他去冲了个澡,然后光着身体出来,穿衣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白云趴在床上,懒洋洋地看他收拾为数不多的东西。
厉寒很快收拾好东西,提着箱子沉默了几秒,随即放下,掏出钱夹,从中抽了一沓现金放到床头柜上:“……”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好转身离去。
他开着车,开出去很长一段路,路上一直在思考,如果做回普通人,他可以做些什么工作,可以养活老婆的工作。
他发现他可以做很多,比如汽车修理,电脑维修,开出租车,做快递等等,可是他却做不回普通人。
长长的公路上人烟罕见,仿佛只有自己开着一辆车在这荒凉的人间行驶,厉寒看着车外辽阔风景,忽然觉得有些怅然。
他作为赏金,见识过世界上许多美景,饮过许多美酒,也欣赏过许多美人。他以为他的人生是潇洒和不羁,如今却觉得这不过是流浪。
他把车停到路边,下车靠着车门,静静欣赏着风景,心里不禁冒出一句话:“如果她在身边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说风景很美啊,她说是的。”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有大事件发生了。
他好像喜欢上白云了,“上”在这里不是动词。
一个月后,白云和苏明明一起到了拉萨。
二人一起吃喝游玩,相处得十分融洽。
见庙磕头,应有所求。
苏明明问过白云好几次所求为何?
白云笑言别无所求。
她能求什么呢?求佛祖赐下奇迹让自己疾病痊愈还是多活几年?
即便能像霍金一样活着,又不什么意义呢?
是的,她患了渐冻症。
她外祖母因这个病去世,她母亲也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现在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