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盼儿这么一说,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秦冰又是猛然一惊,他如果是和顾盼儿的老公是一个样的罪名,那岂不是……。可是他怎么会安然无恙的在外面呢?想到这里急忙朝政养看去。可惜政养却没有发现秦冰此刻投来的关切的眼神。
政养自然明白顾盼儿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我的问题虽然和毕老哥有点类似,但是也是有点区别的,论情节他要比我严重很多,但是事实上我的问题要比他严重很多,至于具体情况我也不方便讲,而我现在之所以能在外面一来是因为中途我有个朋友把我保释了出来,二来也是还有一点我自己的私人原因在里面……不过虽然我现在被保释出来了,但是一旦有问题我还是要回去的!而且老实说我现在其实仍然还是在警方的监控之中,随时随地都要向他们汇报我的行踪的!”
见政养如此一说,最为吃惊还是泰冰,想不到这些天不见,政养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有听说呢?也没有人告诉自己,难道是他们故意要瞒着自己?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黯,忍不住一阵淡淡的失落萦绕心头。
“至于我出来的时候也是曾经要求我那个帮助我的人顺便将毕老哥一起保释了,不过因为他的问题有点麻烦,所以……”说到这里政养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听政养如此一说,众人也是完全明白了个大概,不过仍然被他的一会严重一会不严重的搞的有点晕了!不过还是多少明白了政养的意思了!这意思就是说这个保释他的人应该是很有点来头的人。那么这就证明了政养这个骗子也是不简单了。最起码是有点背景的。试问一个能将人严重致残之后仍然能在外面骗人,那么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说明政养并不是一个骗子那么简单了!试问既然是如此的话,他还有必要在外面骗人吗?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出来了!
而原本还大骂政养是骗子的小夏几人,此刻见是这种情况自然也就无语。
听政养如此一说,顾盼儿早就已经是六神无主了,略微愣了愣神,猛然想起政养曾经和自己的老公关在一个监房,如果他真的是掐会算,自然也会知道点自己老公的情况。当下急忙问道:“你和我老公在一起那么久,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见顾盼儿如此一问政养顿时大感头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答她才好?难道让自己告诉她毕修元只有三十年的阳寿?告诉她毕修元是天残之身,天生就少一魂魂?还是告诉她在毕修元的身边时时刻刻的都跟着地府的拘魂使者?这个自然是不能说的,惊世骇俗不说,而且他们也未必就能相信自己!
见政养苦笑不语,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顾盼儿脸色一变:“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安?”
何止是不妥,简直就是大大的不妥啊!政养暗自摇头,嘴上却道:“不是不妥,而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而已。老实说我在看守所的时候倒是曾经仔细的研究过毕老哥的面相……的确是复杂之极!”
众人又是一愣,就是刚刚还在大声斥责政养的小夏也是露出了注意的神情,倒不是突然相信了政养,而是想在政养的话中找到语病,然后好趁势揭穿他而已。
而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左律师则是很仔细的听着政养的话,在他看来这个政养既然是和毕修元是同样的案子,那么他能出来,即便是暂时出来也说明问题很不简单,这中间或许有些东西值得他去借鉴了。
而且老实说他也是认为政养之前有句话很有道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岂是一个人短短的几十年能看透的?所以虽然他对政养是不是骗子表示怀疑,但是他绝对对相术不会怀疑。
顾盼儿急声问道:“哪里复杂了?”
政养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事情的告诉她,一来好让她有一个思想准备,二来也是减轻一下自己的压力!但是又不能实话实说,毕竟这实在是有点吓人了一点。略一思索后,政养决定换一种她能接受的方式来委婉的告诉她。
“毕老哥的面相之所以说他复杂,那是因为他在众多面相当中属于那种极为极端的面相,也就是说这种面相在好的时候就鸿运高照,任他什么也是阻挡不了,但是坏的时候就命犯太岁,动輒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见政养如此一说,众人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而顾盼儿也是显得有点半信半疑,看来也是有点动摇了,原本她已经是被政养在步行街神奇的表现所震慑,不过刚刚几人的轮换对政养的轰炸,尤其是泰冰这个自称是和政养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指责,让他不自觉的有点动摇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骗术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法看透的。可是想到自己老公对政养的评价她又觉得似政养这种人不应该像是骗子,而且想到在步行街时政养所表现出来的温情,这绝对不一个骗子能具备的。
所以这一时之间还真是有点为难了!
政养自然看出了几人心中的想法,看来自己今天不露点真本事还他们还真不会服自己了。当下微微一笑,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毕老哥的前三十年的生活应该是十分的安逸舒适了!顾盼儿浑身一震,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我老公告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