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罢,修士伟又跳到撒了薰衣草的浴缸中洗澡,感觉精神抖擞身体爽洁之后才又披衣起来,心想这回班姬该是不会躲起来了吧?
便喊道:“夫人,班姬!块出来吧。”修士伟驱散了使女和内侍,拢嘴儿悄悄呼唤。
就听凤凰塌上传来娇呼声道:“将军,班姬在这儿呢!”
修士伟大喜,一个猛子扎到床上,阔嘴就粘到班姬嫩嫩的嘴儿上,一边亲吻一边还含糊不清的说道:“亲亲的仙女妹妹,想不到你是这般解人风情!唔。。。唔。。。总算没有令郎君白等这三十年啊,来!良宵美人,郎君决不辜负于我的小夫人。。。”
修士伟那里喜欢男人,此时心潮澎湃,将那嘴巴儿亲嘴巴儿,双手不得闲,大脚亲小脚忙也不过,还把身体压在班姬身上,就是那仙女也能喘不过气来!。
呼呼道:“啊唷!将军,您压得班姬浑身难受。”
修士伟刮一下身下美人的小鼻梁坏笑道:“呵呵!我的亲亲小宝贝,那不是难受,是本将军压得你浴血,想要我了不是?”
那知班姬不解道:“我要你做什么?。。。啊!。。。”
修士伟疼爱他小小的娇夫人,亲一下唇儿再说道:“哈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不过朗君亲你不够,等我爱够饱了这两对活宝贝再来要你。”
班姬不知,夫君为何嘬弄玩耍她胸上的茹房,且是眼中的表情甚为奇特,就似见了财帛珍宝的贼,让她好生不惯。
修士伟俯身继续抚爱摸捏班姬,爱到性头就要去解她身下的罗裙,惊得班姬大叫道:
“夫君!你要做什么?”
修士伟憋红了脸,坏坏的反问道:“本将军要做什么,难道小夫人不知?——d房之夜当然是嘿咻!嘿咻哟!。。。”
修士伟竟孩子气的在班姬身上做着形象动作,只可惜班姬不能理会骤然变色道:
“夫君,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不能和你那。。。那个的呀!”
修士伟以为班姬害羞,还来扯她罗裙,温柔的宽慰道:“亲亲的仙子夫人耶,我会很轻很轻一定不会把你弄痛的。”
班姬傻了眼,不知做何解释,心凉了半截,凄然道:
“原来我们的爱情是个误会,你喜欢的只是班姬的身体!”
修士伟已将班姬的罗裙解除,露出娇嫩犹如春藕般的yù_tuǐ,微闭着眼睛一副无限沉醉的定国将军发着梦呓道:“是啊!郎君不单喜欢你,更是喜欢你的身。。。!!!”
本是要从班姬的腿根摸至隐私之处的修士伟,突然,游移的手似遭雷击般的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放在属于女子应有的隐私之处!
烛光下,定国将军的脸色苍白如死灰,喃喃语道:“天啦!原来你竟是一尊不能开放的石头花!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些说明啊?”
龙凤塌上是一幕令人心酸的尴尬与无奈画面,修士伟所有的激情被人仿似兜头一瓢,浇得他浑身寒颤,抓过一件袍子披在身上,他再不敢看一眼床上的班姬,方才撩人的爱如今荡然无存,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是自己龌龊!肮脏、还是思想充满秽垢?不!这是一个正常男子应有的本性,应该享受性a的权力、更是人类赖以繁衍下去的必须!我没有错,我娶的是一个妻子。可是——苍天!她连合欢的特征都没有,这一生如何相爱啊?”
纵是如此,这诸多想法只在修士伟的心中暗暗消受,看着班姬很自然的穿回刚才被他脱掉的白色睡裙,修士伟难受得身体要崩溃掉:“天哪!她的一娉一动又是如此的撩拨着他,难道我这三十年的期盼等来的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在之后漫长无期的岁月中只得做望梅止渴的事儿?”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啊?”修士伟终于打破沉默问班姬道。
班姬过来,她如今是他的妻子,她想他爱她才会娶她的,可是她能触摸到来自夫君身上的寒冷,他对她的爱似乎在锐减甚至消停。
“夫君,班姬。。。没有办法!我很抱歉,以为你已能思量道。”
修士伟摇头别过脸去:“是我把一切想得太过完美!。。。你。。。你走吧!”
班姬惊道:“夫君,你是让我走么?”
修士伟的头低得抬不起来,苦笑道:“定国将军不能有你这样的妻子。”
班姬表情悲伤,然无泪溢出,因为她根本没有泪腺,可她有心,她同样有着灵魂和生命,她是为爱情而复活的,浩瀚神将她的散魄洒在镜泊湖上的树林里,她是夏娃神身上四十个散魄中唯一个不喜性a生活的散魄,这个散魄因子认为性a是丑恶和y荡的,是这个因子最终战胜了其它三十九个因子,她说服了爱人亚当、说服了浩瀚神,才得以将夏娃神消灭于魂飞魄散,她一直无忧无虑的依附在独角兽身体中,已经n个光年,是修士伟对独角兽深沉的爱,她仿似又听见亚当神的召唤,时间太久了,她依然爱着他!深深的爱着他,以她纯洁的方式爱着她的亚当神,她以为是幻化成修士伟将军的亚当神将她呼唤、至到自己破了魔咒释放出属于人类的生命,她是只为他一个人而活着的,她以为亚当神已经洗涤身心接受了她不喜欢性a的心灵,于是,她答应重新做他的妻子。
可是,现在他确命令她走,离开他、远远的离开他!她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失望、挫败、厌恶甚至仇恨!
班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