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她就非常可耻地联想到了他的下身在自己体内运作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她的那里一阵紧缩,意外地出了他重重的一声呻吟。
她好爱他,她――也好想他,想他曾陪着自己的日夜,想他的身体,想那无数次激情的欢爱……这种想念,曾令她锥心刻骨地疼痛。此刻,他终于回来了,那么就让自己放纵一回吧!泪水,伴随着她的尖叫、还有高c,同一时刻地到来了。
然后他就伏下了身体,用一只手撑在她的头边,一只手搂住了她,他的额头顶着她的,此时,他眼睛是紧闭着的。
她,却是使劲地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看着他。她喜欢看他,此时略显疲惫的他,表情居然是“痛苦”。――他和自己一样吗?也是,痛并着快乐?他粗粗地喘着气,在嘴角的地方,却挂着一个若隐若现的浅笑。
她忍不住探起头,亲吻他,只是亲吻他的那个,微微上翘的嘴角。
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却毫不妨碍他精准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他侧抱着她,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用手磨索着她的身体。他是如此地贪恋她,以至,用撒谎的手段。
也可以认为,他说的是实话:他和妻子分开了,两天前妻子出国了,而且说好,如非必要,一定不会再回来。而且,就算是回来,如非必要的必要,也一定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是,这同时也是假话,因为他们并没有办理相应的手续。恐怕――不敢说是一辈子吧,可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是不会和她办理那个手续的。
那样了解自己的她,应该不会看不出自己的这个谎言吧?
陈元暗自盘算,是将错就错下去呢?还是以实情相告?――经验告诉他,她最容不得的,就是欺骗。还是对她说实话吧!也许,她能够接受这个妥协的结果。当初,自己不就接受了吗?和之前的相比,这个已经好了很多,因为作为一个新兴家族的独子,他必须背负的东西太多,包括,婚姻。
他的眉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拢紧了。谭素素当然很轻易地就发觉了,不过她却不想明示。用了这么长久的时间等待而来的欢欣,她可不想破坏,她还想要继续。所以,她用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加深、再加深――这个永远也不想停下来的亲吻。
当初,自己的第一夜,就是给了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知不知晓?因为当时她并没有流血。而且,可能是因为他的技巧高超吧?她甚至没有觉得疼痛。――那种什么痛得撕心裂肺呀,什么半天下不来床呀,都不是她的状况。
她的状况是――很轻松地,就完成了,然后,觉得很舒服,于是就树熊般地、紧抱住他不松手,紧接着来了第二次。
想到这里,她不禁轻笑了起来。
“乐什么?”他放松她的嘴唇,问道。
他的声音,在作爱的时候,总是低低沉沉,分外好听。
谭素素本人,是个超级色女,几乎他身上的一切,她都喜欢:瘦削而精壮的身体,白净的面庞,高挺的鼻梁,薄厚适度的嘴唇,还有那--总是不自觉而轻微眯起的双眸……当然,也包括,他这一把醇美的声线。
她不回答,而是用双手紧紧地缠抱住他,还,诱惑性地扭了扭自己的身躯。
他一下子就被她给逗笑了,用指腹刮了她的鼻端一下,他说道:“好吧,就再给你一回。”
夜半,他抱着她聊天。他说,发现她的冰箱里有不少的啤酒,还有一些粉红葡萄酒。难道说,开始酗酒啦?
她笑着点点头,半真半假地答道:“是呀!因为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所以就渐渐染上了恶习。不过因为没钱,只好找些便宜的充数。”
“那下午呢?下午喝的可是‘拉菲’呀!晚上都还没有到,就开始喝,这可不是好习惯。是谁这么没品――这么早就请人喝酒?”陈元小心地说着,不想在言语中带出胸中的醋味儿。
可是,谭素素还是笑了,笑得肆意。她说:“想查我的勤吗?嘻嘻!”
闷声地,陈元说:“我哪有这资格?就是,主要就是关心你。”
一不个小心,就触碰到了她的伤心事,谭素素立即就没了好心情。
过了半天,还是她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她这样地说道:“今晚,好好陪我吧!行吗?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说。”
他好后悔自己的失误――怎么又扯上了两人之间最禁忌的话题呢?“好。”他急忙答应。
清早,谭素素睡醒的时候,陈元还在熟睡。她不禁贪恋地盯住他沉静的睡容,他的头发很软,有一缕,此时正斜斜地垂在他的额头。
有一种说法,毛发软的男人会由衷地心疼女人。这个理论,套用在他的身上很吻合。他对她,从来都是轻声细语,不论自己怎样,他都没有起过急。
不过,话说回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正是自己最乖、最纯的时候!当时,自己可没有怎样出格过吧?!顶多,就是对他使个小性子什么的。不象他,先是身边一堆红粉佳人,象个种马似的。后来,自己好不容易脱颖而出,将他独占己有,还不过一年的工夫,他,就又说要结婚了。――当然,新娘不是她。
好象,印象中,他们只有过这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