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检查伤势,定能判断是否祝玉研下的手。”
徐子陵道:“我们不可令安隆永远消失吗?”
尤鸟倦一拍额角,点头道:“我真蠢!”
接着兴奋起来,道:“这种手段,没有人比我更在行。假设能令祝玉研和石之轩鬼
打鬼,对我们当然最有利,岳老哥你真厉害。”
徐子陵道:“安胖子现在哪里?”
尤鸟倦眉飞色舞道:“此事更妙,安胖子躲的地方,只有祝玉研和赵德言两方面的
人晓得。石之轩绝不会怀疑赵德言,但却不会信任祝玉研的。”
徐子陵道:“他会否怀疑到你身上?”
尤鸟倦道:“到长安后,我从没有和安胖子接触过,我所以知他藏在那里,是凭自
己的本事查出来的。”
徐子陵道:“这就最好。有没有那两个小子的消息?”
尤鸟倦道:“这两个小子真的神通广大,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长安,不过今早寇仲
那小子险些中伏,幸好是可达志主持大局,故意放他一马,才不致误事。”
徐子陵听得心中一懔,假若可达志确是故意放人,而寇仲竟不能觉察看破,那对可
达志必须重新作出估计。
尤鸟倦苦恼的道:“真奇怪那两个小子在等什么,为何还不去起出宝藏。”
徐子陵听得大吃一惊,表面当然丝毫不显露出来,沉声问道:“你晓得他们的藏处
吗?”
尤鸟倦道:“岳老哥肯这么支持我,鸟倦不敢隐瞒。本门有套功法,只要邪帝舍利
在百里之内,能生出感应。老哥自然会问,那小弟岂非可凭此法,探知宝藏所在。只恨
鲁妙子那j鬼怎会那么便宜我,不知做过什么手脚,使我难凭此功法找到舍利所在。”
徐子陵虽少去一个担心,却生出另一个担心,皱眉道:“你的同门师弟妹中,还有
谁懂得这功法,当日在邪帝庙,你们好像并不知青旋的黄晶球是假的。”
尤鸟倦狞笑道:“晶球是真是假,哪瞒得过我。我的目标是谁,岳老哥该比任何人
清楚。少只香炉少只鬼,他们怎斗得过我尤鸟倦。”
徐子陵想起被点x道躺在杨虚彦船上的金环真,暗付听尤鸟倦的口气,好像只他一
个人懂得这套功法。不过事关重大,必须从尤鸟倦处证实。否则纵使起出宝藏,逃走时
仍难避过给石之轩或杨虚彦拦途截劫的厄运,道:“是否只你一人有此能力?你定要清
楚告诉我。”
尤鸟倦苦笑道:“坦白说,连我也不敢肯定,不过丁九重给你老哥干掉,周老叹和
金环真则给小弟重创,生死未卜,我们该不用担心他们。”
徐子陵很想问他这套功法如何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