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独酌听他说完,眼珠望天,留下一双眼白:〃只听说做婊子要立牌坊,没听说过做强盗也要建祠堂的啊。〃
噌噌噌噌噌。。。。。。。。。。。。。。。。。。。。。。。。。。。。。。。。。。。。。。。。。。。。。。。。。。。。。。。。。。。。。。。。。。
鬼面的额头青筋乱跳,按也按不住。
他怒极反笑,冷冰冰的夜叉鬼脸在火光下反s出y森的幽光:〃楼主莫非不想要涉江、聂平仲二位的性命了?〃
季独酌缓慢的转动手中的折扇,眼神向四面扫视了一遍。四周的s手手中的弓箭一直对准着他们,头上的天罗地网也不见松动:〃这样说来,我好像是受到威胁了?〃
〃季楼主说的哪里话?〃夜叉鬼面具下传来低沉的笑声,〃既要轻楼主自然要拿出几分诚意来。〃
〃好,好,好。。。。。。。只是我虽侥幸与江大侠同行,但他毕竟是汉江会的人,我想鬼面大人也没兴趣于他一般见识吧?〃
他说出这番话来,换来江鄂冷冷的一眼。
鬼面看了他二人的反应,声音竟带出了几分赞许:〃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季楼主既然答应与我一行,我又何必难为这位江大侠呢。〃
〃说得好!〃季独酌的扇子在自己手掌上一敲,〃既然如此,〃他转过身来,面对着江鄂,微微一笑,〃这些日子,难为江大侠了。。。。。。〃
江鄂一怔,才要张口,一双手就缠上了他的脖子。
季独酌蓦然抬起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推开他的念头只有一瞬在脑子中闪过,之后江鄂就温柔的抱住了季独酌,手掌延着他的脊背轻轻的抚摸。
季独酌的喉头咕咚响了一声,舌头挑开江鄂的嘴唇,一直伸了进去,滑腻腻的勾引着江鄂的舌,拦着他脖子的双手也顺着衣领滑入了衣服里。
这。。。。。。这。。。。。。这是要上演现场了么?!
火光映着拥吻的两个人,弓箭手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下巴惊的直接掉在地上,连鬼面都有点不好意思地错开了眼睛。
毕竟两个男人当众接吻实在有那么一点。。。。。。嗯,惊世骇俗。
然而就在所有人处于尴尬和震惊的短短一瞬,季独酌的手猛地从江鄂怀里抽出来,手腕一扬,一道浓重的白色烟雾在他手中飞了开去。
烟雾到处所有人忍不住都打起喷嚏,鼻涕和眼泪在瞬间流了下来。他们还不及做出应对,江鄂揽着季独酌的手一紧,将他横抱起来,使出轻功纵迹任东西,往人群中飞奔而去。
等到白烟渐渐散去,众人从鼻水和眼泪中抬起头来,却哪里还有这两个人踪迹?
鬼面摘下面具,擦着流个不停鼻涕,抬起头来。火把下,是一张苍老的脸。
〃楼主,这一次,我记住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江鄂抱着季独酌一路飞奔,等跑出三四里地,才把他放下来。
睡了半宿,折腾了半宿,这又跑了一阵子,天光有几分亮意了。
季独酌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偷偷瞄了对方一眼,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那人的嘴唇有一点红肿,他一向颇厚的脸皮竟也难得的有点发热。
刚才亲的蛮激烈的,嗯,嗯,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嗯,到现在还有点发麻。
他这个动作被江鄂看到了,江大侠一笑,回味着嘴巴里淡淡的药味,毫不留情的取笑他:〃季公子喂个解药也要用嘴巴,下次要是看病疗伤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错错错。〃
〃到不知如何错了?〃江鄂挑着眉毛看他。
季独酌身子轻轻一斜,手中的扇子背到身后,难得用非常非常可爱的表情看着他:〃这一次,是还你在酒店调戏我。〃
〃是么?〃江鄂用傻子才相信你的目光看着他。
季独酌就着方才的姿势凑上一步,更加可爱的眯起眼睛:〃其实以身相许么,用不着等到看病疗伤,如果你现在想要,我现在给你都可以哦。〃
江鄂一愣,目光却落到季独酌的衣服上。
这个家伙的衣服本来就穿的松垮垮的,刚才一番奔波,头发散了半边,领子也有一边开了一条常常缝隙。似乎是季独酌从来不习武,所以他的脖子看起来要比一般江湖侠客纤细很多。顺着脖子看下去,下面还有半条锁骨浅浅的露了出来。
妖孽啊妖孽。
晋人乌衣弟子生性轻狂,行为向来不受礼法拘束,穿越了时间,穿越了空间,一千多年后,这种落拓不羁的fēng_liú之态怎么就活生生的生在他的身上了呢?
尽天地之大,竭造化之无穷,才雕琢出唯一一个他。
江鄂这样想着,心头突然微微一动,一种温热酥麻的感觉顺着心窍流向身体各处。
那人却还在不怕死的凑上来,清如溪水的眼里浅笑盈盈:〃江大侠,季独酌随时准备着为你奉献出身体哦。〃
江鄂静静的望着他,晨曦的雾气在他身边悄悄流动,蓦然间,他像是认命了一样,叹了一口气。
罢、罢、罢。
他走上前来,就像从前就在做的一般,再一次为季独酌整好衣服,然后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