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羞愧地滚出了教室,赵玉也满面通红地跟着滚了出来。她是不是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向全教室的同学们宣布我们即将建立的关系呢?
“你这人有虐待狂倾向。”走到楼外时我摸着痛腿埋怨。
“放p!”我拷!她说脏话!
“玉儿姑娘想这么作我是不会阻止的。”
她卟哧一笑又伸手想来掐我,但我已有防备,便抓住了她的手。当然,大好机会放过了可就不会再来,时不我待,毛主席教导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顺势搂住她,狂吻她。
她装模作样地挣扎了几下,装得不太象,也就是瞎扭了两下,我的嘴一贴上,她马上就启开了牙齿来热烈欢迎。
我们拥吻了两分钟,舌头象搅猪食似的搅来搅去觉得也没甚滋味,于是就把嘴巴分开了一会儿。
“你有什么感觉?”我问。
“没什么感觉呀,不好玩儿!”她迷惘地说。
“奇怪,都说挺好玩儿的呀!?怎么我也觉得跟刷牙似的没劲?”我也有些迷惘了。
赵玉不无失望地笑着说:“原来你也是头一次!真没意思,我还当你是老红军呢!?”
“我拷!给你个童贞之体你还不乐意了,现在的女生难道都这样?”我的冰清玉洁居然被鄙视了。
“童贞有什么用?什么都不懂!现在怎么办?两个人都不会玩!”
“管他哩!我们就先瞎搅合着吧,说不定突然就有趣儿了!”
于是我们又对嘴开始互相刷牙,两分钟后,我们又分开嘴。
“我拷,你把我口水都吸干了,赔我!”
她笑了,说:“还是没劲儿呀?”
我仔细思考了一阵,这种时候最考验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我努力地推算了一下,好象有点眉目了,我说:“噢,我有点明白了,可能接吻的时候我得同时抓抓你的mī_mī……”
她扬手又准备扇巴掌,不过被我截住了,我无耻地笑着说:“抓两下嘛,抓掉了我赔!”
她卟哧笑了,问:“你倒说说看你拿什么赔我!”
“三块钱饭菜票!?”
她于是又捏我,我不客气了,说:“好,你捏我,我也捏你!”于是我伸出我的魔爪朝她高耸的胸部伸去。
“不行!”她一声断喝,把偶的手象是茄j毛似地从她的胸部茄了下来。
“耶!?我就不信了!?”我于是又不屈不挠地伸出魔爪。
我很认真地观察着她起伏的胸部,所以没看到她又扬起了手。于是,“啪!”,天地间又一片亮光!
她转身走了。
我在她身后喊着:“小心看路!天黑,别摔着了!”
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寝室的时候,大头他们惊讶了。
“咦!?这次换了一边脸了!这种质量肯定是铜版印刷!”
他们唏嘘着赞叹起印刷术的飞速发展起来。
第二部(十)
十。
1。
在我莫明其妙地被夺去初吻之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又抽泣着醒了过来。
真是碰鬼了,我究竟梦见了什么让我如此悲伤!?可当我努力追想时,那些梦中神秘的情节又避开了我——它们真狡猾。
也许是我该去看心里医生了,不是熊。
也许那是一种本能的悲伤?从我们的老祖宗开始就一代代遗传下来,人人都无法回避?也许是我们自己根本就不想见到它们,所以它们才远远地躲开我们……只敢在无人察觉的梦里,轻轻地哭泣?
我深深地同情着它们,可怜的生物,它们的天职就是撒播伤感,这让它们自身伤痛得无以自救。它们躲藏着,没人去安慰它们,没人去理睬它们,它们比我还孤单。
可是我不应该孤单了!我真的不应该孤单了!我有赵玉——有了她我就有了一切……
2。
赵玉已经习惯于出入“一个d”了,她高挺着她的胸部在我们楼层出出入入,让许多男同胞忘了吃饭。我发现她和熊刚同志都适于去灾区工作。
包菜又有了新的倾听对象,经常扯了赵玉听他唱歌,有时李海蓝在扭p股跳“孔雀舞”时,赵玉也兴致大发地同扭。她们简直在制造混乱,有男同胞从门口经过时都禁不住驻足观望,该考虑收门票了!
有时她们又去扯林华跟着一起扭,林华红着脸笑拒。林华没她们俩那么风s。林华就是一位贤妻良母,海蓝就是一位浪荡情妇,而赵玉,就是艺术与狂想、高雅与风s、yù_wàng和禁忌的奇妙结合体。
大头和老大有时会拉赵玉讨论有关于印刷术的问题,这时我就怒瞪。
为了不至于让风爷说我见色忘友,在我与赵玉以一次没太多意思并且是以巴掌结束的初吻确定我们的恋爱关系后,我便带着她跟风爷一起去我们班上自习了,她很快就与芯儿她们混熟了,早就说过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动物。
风爷已经爱上第五名窗前女生了,这让赵玉每次与风爷聊天时总是一幅憋了一肚子笑的样子。
当然偶尔几次我们也会抛开风爷自己去找间偏僻教室切磋切磋接吻技巧,吻不好,瞎吻。这事儿没人教我们,只好自己摸索。她准备了一把小钢尺,每当我的手有越轨行为时她就用小钢尺抽,并娇斥着:“打手手!打手手!”象是在训一名偷吃的弱智儿童。
3。
有天晚上我搂着她坐在教学楼外的石凳上,又刷了两次牙后,我们聊起了李熊刚同志。
我问她怎么会莫明其妙地跟那熊鬼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