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郎,就这么走了吗?”床上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婉转悦耳有如夜莺的鸣叫,只是说话的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眷恋、不舍与幽怨,那是恋爱中少女才会有的。
男人双脚微驻,便又开行,没有一句话。
床帷里的少女探出半个身,散乱的头发看得出刚才的风雨交加,鹅蛋脸、微隆鼻,柳叶双眉微蹙、略垂着丹凤眼、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羞涩、幽怨与期盼,脸颊上未褪的红晕容光伴着不时滑落的汗珠,犹如一朵的带雨桃花,说不尽的惹人怜。有一种女人美,让你每次见到都会怦然心动,无疑床上少女的美便属于这种。
不知这个少年为何如此狠心,竟舍得抛下这个才刚共历风雨的少女而独自离开。这个看起来美丽清纯的任谁都会起怜心的少女就是风月城主蓓蕾逢春,真实名称龙菲儿。
“你就不能再看菲儿一眼吗?”龙菲儿幽幽的道。
“我怕看你一眼就舍不得再走。”马飞扬叹了口气道,顿住脚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头往门口走。
“哎~~”,龙菲儿叹口气,马飞扬的脚步不觉得又一缓。龙菲儿拖动显得疲倦不堪的娇躯挪下床,缓缓道:“我请的两个朋友还没到,不想陪菲儿一起等一下吗?”
马飞扬浑身一颤,终
于忍不住转过身来,与龙菲儿双目对视,龙菲儿含羞的将目光移开,梳理乱发的双手却不曾停,这个随意的姿式更显出她丰润挺拔的双峰与漫妙的身体曲线,马飞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垂下头问道:“哪俩个朋友?”
龙菲儿披一件丝质半透明的睡袍,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优骓的给两个酒杯斟上酒,轻声漫语道:“坐下来陪菲儿喝一杯慢慢聊。”
马飞扬像是中了邪一般,不由自主的坐下,端起一杯酒“咕噜”一口咽下才稍稍舒缓了些紧张的感觉。龙菲儿“嗬嗬”笑着斟上酒,笑意带动双胸微颤,自然而生的娇媚,诱的马飞扬口干舌燥。
龙菲儿道:“别急,慢点喝。”
马飞扬忍住口喉难受,咳一声,问:“可是那两个女子?”
龙菲儿笑着微微点头。
“谁去请的?”马飞扬问。
“不过几个挑水的山野村夫而已。”龙菲儿漫不经心的道。
马飞扬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女,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龙菲儿笑笑没有搭话,转个话题道:“你不怕我酒了有毒?”
“怕,”马飞扬坦诚的道:“但我验过了,没有。”
“呵呵,”龙菲儿一脸笑意,摇了摇头道:“那你再验验。”
马飞扬一愣,便运用神思,突然打了冷颤,豆大的汗粒从额角滑落,骇然的瞪着仍是盈盈笑意的龙菲儿,怒问:“酒菜都没有毒,你下在了哪里?”
“哈哈,”龙菲儿开怀一笑,情浓意蜜的道:“马郎啊马郎,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马飞扬认命的低首不语。
“一、行大事者岂可拘小节,走便走了,何苦来道别,非要走得光明磊落不可呢?二、真正的男人一定控制得了自己,若非自己起了贪恋美色之心,菲儿又如何能凭一番柔情蜜意便使马郎着了道?”龙菲儿看了羞愧难当、追悔莫及的马飞扬一眼,轻笑道:“可想出来那‘温柔散’的毒下在哪里了吗?”
马飞扬摇了摇低垂的头。
龙菲儿夹一口菜到马飞扬面前的碗里,温柔的道:“酒菜里自然没有,可你忘了温柔散是专侵男人的精、气、神的,不妨告诉你,菲儿为了马郎特意将自己在温柔散的浴缸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这下可明白了?”
马飞扬吃惊的望了这个美丽的仍让他心动的龙菲儿一眼,喃喃道:“我终究忘了师傅们的话,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毒。”
“这身上的温柔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的r体,女人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毒,天下最毒的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这种毒就越厉害。”龙菲儿看了看天,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中这种毒的代价就是要做女人的狗,第一次的时辰要到了。”
龙菲儿的话才落,马飞扬已然处于狂化状态,一双眼睛变得血红可怕,身上的肌r迅速膨涨,身上的衣物从后背挣开,那情形像是一只脱壳的蝉。只听马飞扬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抬起头看见龙菲儿,一抬手将一桌酒菜打飞,猛向龙菲儿扑去,桌子钉在墙上缓缓滑下,“噗”一声,桌碟全化成灰跌落在地上了。
龙菲儿被压在地上,凳子的碎屑四溅,丝袍也被失去理智的马飞扬撕成满屋丝絮飘飞,龙菲儿则哈哈的大笑着,这次却笑的很狂放。马飞扬的手抓着龙菲儿双胸,尽管龙菲儿运气抵抗,仍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马飞扬怒挺的下t连捅几次才寻径而入。
龙菲儿全身僵硬,豆粒大小的汗珠从浑身紧闭的毛孔里挤出来,两手紧搂着马飞扬的背,指甲掐陷进马飞扬紧绷的肌r里。马飞扬的下t被紧夹住进退不得,内气自然生出反应,汇聚受陷的yáng_jù内,顿时暴涨,顺势硬冲,龙菲儿内劲难抵,被直捣黄龙,一声惨叫,防御内劲犹如破堤洪水,顿时倾泄,再难运行。
狂化的马飞扬有如一头饥饿的y兽,没有丝毫怜惜的蹂躏着自己的猎物。毫无抵抗能力的龙菲儿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其发泄,于痛苦中寻找一种受虐的快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压在身上摧残自己的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