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年没读书,自然不知道花香芸的学校的大名,再加上身边的绝色美女又太多了,对漂亮的花香芸也并无特别惊艳的感觉,见到自己两人在楼下说话竟如此受广大学子关注,不由说了声:“我靠,太夸张了吧。”
花香芸是个我行我素的女孩子,认准了龙霄,心里面就坦荡无比,瞥了那些人头一眼,轻声道:“无聊,龙霄,你别理他们,我真的走了。”说罢冲着他甜甜一笑,扭过纤腰,踏着轻盈的脚步远去了。
等到龙霄上楼,凡是有开着门的寝室,必然就有人盯着他瞧,隐隐听到有人道:“太过份了吧,这小子瞧来挺孬种的啊,花香芸怎么会瞧上他的。”有人回应道:“我听上面毕业班的人说过,这小子上过咱们学校,和花香芸是一班,是不是那时就怎么怎么的了,唉,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我们班上为什么就没像花香芸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啊,天哪,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太黑暗啦,太黑暗啦。”
龙霄听着这些声音,心中暗自发笑,等回到自己的寝室,立即发现那三人望着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甚至完全是不可思议的,震憾的,昨天还瞧见花香芸对此人是怒气冲冲,一付兴师动众的样子,没想到一天工夫不到,就居然变成贤妻良母似的给他打早餐,这未免也
太离奇了吧,莫非这小子几年不见,却学会了传说中的慑心术,又或许是给花香芸下了某种神秘的降头。
瞧着龙霄若无其事很平静的喝着花香芸亲手提来的包子,喝着用花香芸餐盒盛的豆浆,寝室的三人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其实自从花香芸进校以来,随着年龄的成长,一年比一年漂亮,一年比一年更有味道,完全从班上众多的女生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学校的校花,更是全班男生的暗恋对象。王华俊与董强是属于虚度岁月一类,自然不敢作非份之想,但向阳却自负有几分姿色,便费尽苦心的创造机会与花香芸搭话,自动请缨,免费搬运的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仍然没有得到花香芸的格外好感,心中还以为她是那种心存大志,发誓在大学期间不恋爱的女强人,但今天早上这个噩梦,实在给了他闷头一棒,差点就要摇摇欲坠。
忍受着满腹的酸楚,向阳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龙霄的床边坐下,伸手在他肩膀上半真半假的捶了一下道:“好啊,龙霄,你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和花香芸好上了,有你的啊,那可是一只骄傲的小天鹅啊。”
龙霄吞下最后一个包子,将餐盒里的豆浆一饮而尽,见到王华俊与董强也乖乖的坐在了对面的床上拿眼望着自己,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似的,哈哈一笑道:“不是吧,你的意思说她是天鹅我就是赖蛤蟆了,我长得没有那么对不起观众吧,不过我和花香芸关系的确不错,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很难说了。”
向阳叹着气道:“龙霄,我真是服了你,记得才进校的时候你和花香芸是经常吵架的啊,出去了几年,刚回来就把她泡上手了,厉害,厉害啊。”
龙霄微微一笑,不想再回答这些问题,便埋头去整理床铺,向阳只得又回到了床上,只是心中已经悲伤失落不禁。
龙霄瞧着他的样子,不禁暗自摇了摇头,花香芸虽然漂亮,但要是君仪能上这所大校,自然也能当上校花,风头一定不会输于她,可不知要是朱芷清与朱丹霁这两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出现在这些男生面前,他们的眼珠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思起校花,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便道:“向阳,过去咱们学校不是有个绰号叫‘黛玉公主’的校花,文文弱弱的,比我们大两个年级,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学校没有?”
向阳正在郁闷之中,有气无力的道:“在呢,正在读研,不过没别人的份儿。”
龙霄道:“怎么,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向阳道:“岂止是有主,这主可还了不得,也只有他能够追得上这个‘黛玉公主’。”
龙霄好奇的道:“是谁,是我们学校的吗?”
向阳道:“那可不是,周思廉,你总还认识吧。”
龙霄一听,微微一愣,但很快就不奇怪了,过去在寝室聊天之时,周思廉就说过有一天要泡上这个“黛玉公主”,以他的家世和长相,也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不过这时他心中动了一下,忽然间有一个很冷酷的念头浮现出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很快就把它暂时压抑住了。
眼瞧着就到中午,龙霄正准备去与花香芸共进午餐,却见到张来福推开门进来,脸上贴着白布,肿成了一片,脚还在一瘸一拐,只是眼镜换了一付新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生。
龙霄见到他,完全象是在看一个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还先打着招呼道:“怎么,来福哥,来找我吗?”
张来福点点头,“嗯”了一声道:“龙霄,老大到了,他想见你,你跟我走一趟。”
龙霄知道该见面的终于到了,便站起来对向阳道:“向阳,你如果去三食堂打饭,麻烦你跟花香芸说一声,我晚一点过去,让她先吃着。”
那向阳在床上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张来福见龙霄受了昨晚那一顿打好像没事,自己却要严重得多,心头好一阵郁闷,但想到龙霄皮粗r厚,过去就能打能挨,也就释然,大丈夫行事只求目的,不求过程,反正昨晚那一顿打的效果已经达到,今天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