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对是个世上罕见的男人,自己既然遇上了,无论怎样,都要抓住他,这个人可以给自己的,一禷岜戎芩剂多?br /
打定了主意,房海蓉脸上就越来越柔媚,咬了咬小巧的嘴唇道:“龙霄,我对你的感觉,就算是象你说的,那又怎么样,你可别忘了,还有花香芸,你总不会为了我甩了她吧。”
龙霄见到房海蓉开始改变态度,也在猜着她的心思,闻言笑了笑道:“花香芸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蓉儿,我观察了你很久,发现你才是个成熟聪明的姑娘,我喜欢你这样的类型。”
房海蓉道:“哼,你这个人,心眼坏得很,也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龙霄忽然脱去鞋子上了床,强悍的,毫无顾忌的搂着她道:“不知道迷底,这不是很好吗,至少你会有兴趣更进一步的了解我。”
房海蓉有着一般女子所没有的野心,过去并没有谈过恋爱,而面对周思廉的追求,又巧妙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大吊他的胃口,所以虽然年纪比龙霄要大两三岁,但对于男女之事,根本就不懂,忽然被海盗一般的龙霄紧紧抱住,心中不由是突突的乱跳,想要推他,但对方坚实得就如一堵厚墙,那里是她的纤纤玉手所能动得分毫的,而现在更是不可能高声叫人,真不知如何是好。
龙霄抱着房海蓉,细细瞧去,见她瓜子脸儿,肤色白皙滑腻,眉毛清远,眼媚含波,鼻梁高挺,唇如红樱,虽然还是比不上自己的朱芷清与朱丹霁这两个具有绝世容颜的老婆,但与朱芷贞与司马琴相较起来,倒是相差仿佛,否则那也算看了不少美女的花花公子周思廉岂会这么有耐心和兴趣来贴心贴肠的追了她两年,所谓天京大学第一校花“黛玉公主”的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的。
面对瞧起来怯怯弱弱的房海蓉,龙霄那种强烈的男人占有欲已经被激发起来,将纤细的她压在了身下,张嘴就对着她的樱唇吻去。
房海蓉这种女人,本来服的就是强悍的男人,对于龙霄这样野蛮的行为,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在他背上轻轻的敲打了两下,就不知不觉的顺从起来,被一个优秀的男人完完全全的征服,让她有一种刺激,一种快感。
龙霄也感觉到房海蓉彻底的在向他投降了,一边吻着她,一只手已经伸入了睡袍之中,握住了她的胸部,只觉虽然不是很大,但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他相信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个处子。
房海蓉虽然身子未破,但已经进入成shú_nǚ子的年纪,被龙霄一阵很有经验的上下其手,浑身炽热难当,情欲如潮,酥软难当,已经没有了任何抗拒的力量,不一会儿,就让龙霄剥成了一只赤l的小绵羊。
龙霄在她雪玉般的身子搓揉了一阵,手指慢慢滑下了她的下t,房海蓉浑身一缩,闭紧了双腿,但龙霄略一用力,便又将之分开,只觉着手处一片腻滑,但其间却似乎无路可通,摩娑了一阵,感觉那地方已经微微开启,这才握着自己那勃然之物一抵而入,房海蓉保持了二十几年的禁区被袭,一阵强烈的裂痛传来,忍不住娇声惨叫了一声,珠泪不由潸潸直流。
龙霄对她性欲多于爱欲,因此不如对待苏菲菲与花香芸等女孩子那么怜香惜玉,在她体内只略作停顿,就开始提纵穿梭,所幸房海蓉身体各部分已经很是成熟,在最初的痛疼之后,便好了许多,紧紧的搂着龙霄,任他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征伐。
龙霄只求爽快,并没有刻意的去控制精关,过了一阵,便一泄而出。
房海蓉搂着龙霄,保持了一会儿两人最后的姿态,这才推开他,默默的用放在床头的纸巾擦拭自己一片狼藉的下t,见着纸巾上与床单上的殷殷血团,头脑里忽然一阵昏乱,今晚发生的一切,就象是一场不真实的梦,谁会想到自己保留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了一个半夜忽然闯入房中,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男人。
龙霄瞧见了房海蓉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蓉儿,后悔了。”
房海蓉一时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蓦然道:“龙霄,你可以给我说实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找我帮忙。”
龙霄听她说这话,也暗自佩服她的聪明与冷静,点点头道:“是有事想找你商量。”
房海蓉侧头凝视着他,道:“龙霄,今晚我或许中了你的魔了,不过既然我把身子给了你,你也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龙霄微笑道:“我以为凭你的聪明,能猜得到。”
房海蓉眼神闪烁了几下,脱口道:“周思廉,你接近我,是不是想更大程度的打击他?”
龙霄摇了摇头道:“周思廉是条没用的小虫,单纯的要打击他,我用不着你帮忙,我要你借助这条小虫帮我钓出一条大鱼出来。”
房海蓉愣了愣,忽然冷笑起来,道:“龙霄,你不是告诉我,连周思廉他爸你都要动。”
龙霄伸嘴就在她脸上一亲道:“果然聪明,这也猜得到。”
房海蓉又笑了,道:“龙霄啊龙霄,那你是聪明还是糊涂呢,不会是因为与周思廉有仇,连堂堂的一省之长都敢去惹,这个忙,恕我帮不了你。”
龙霄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蓦地道:“蓉儿,你为什么要选择学政治?”
房海蓉不料他忽然问到这个问题,还是答道:“我既然选择这门学科,自然是有兴趣了,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