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双眼含威的望着她道:“是不是软硬兼施并不要紧,关键是我的话是否实际,能不能引起你的共鸣,蓉儿,给个答案吧,yes还是no。”
房海蓉这时再也没有说话,一咬牙,从梳妆台下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又取出了一个三指大的迷你型录音机,伸指一按,就听见传来周思廉与房海蓉的声音,开始是一段无聊的对话,跟着就听见房海蓉撒娇似的向周思廉道:“思廉,我问你,你给我买戒指的五十万是从那里来的,一定是问你妈要的吧。”
只听着周思廉“嗯”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吗,龙霄那小子能够买得起的,我就会比他更好,这戒指比那天在‘天马山庄’咱们见到的要好吧。”
听着房海蓉很开心很温柔的道:“思廉,你对我真好。”说着一声轻响传来,龙霄知道周思廉这五十万必然换了一个唇印,然后听到周思廉说了声:“海蓉,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真美。”声音顿时又没了,不过料想是“思廉赞手,意在香唇。”而房海蓉是“拿人的口软。”双方正在进行激烈的吃口水游戏,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房海蓉气喘吁吁的道:“思廉,不要,不要,我不喜欢这样,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我要把自己留到咱们那个……那个时候再给你,你要是把我当成你过去认识的那些女人,那我就不理你啦,这个戒指我不要,你拿去,送给那些愿意让你为所欲为的女人。”
这时便闻到周思廉大是不甘,又无可奈何的声音道:“好好,海蓉,我不这样就是,这戒指只有你戴最好看,别的女人哪配。”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听房海蓉道:“思廉,其实你也别这么浪费了,你妈那里能有多少钱?不让你很快用光才怪,到咱们结婚的时候,可不要出丑,我现在最怕那个龙霄到时钻出来象上次一样奚落咱们是穷鬼什么的,要是让别人听见了,那咱们是什么脸都没有啦。”
周思廉大声的道:“龙霄,妈的,他算是什么东西,一个暴发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杂种,自以为他有辆破车就了不得了,海蓉,你相不相信,赶明儿我就买一辆比他还好的去。”
房海蓉道:“不相信,龙霄那辆保时捷在咱们省只有一辆,听说价值好几百万,你那买得起,再说你妈也不可能拿钱给你买。”
传来周思廉不服的声音道:“海蓉,这世上比他那辆还要好的车多着哩,几百万,几百万算什么,我妈早就给我交了底,要是我毕了业,不想当官,就拿钱给我经商,保准比龙霄这小子拽。”
房海蓉这时道:“哦,你家这么有钱,思廉,是不是你爸……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就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就你爸妈的那点儿工资,那里吃得住,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家不是常说‘有权不使,过期作废’,你爸妈为你铺条后路是对的,只是要小心些,当心别人查银行帐户啊”
周思廉轻笑起来道:“你傻啊,咱们会用真名吗,告诉你,我和我妈都有别的身份证,银行也有别的户头,谁查得到,就是买车,我也是用别人的名义买,我爸有那么多有钱的朋友,事先跟一个说好,要是有人查就说是借的他的车,这不就万无一失了么,你不知道,我妈那天也被龙霄这小子在学校气得回去在床上躺了半天,我再动员动员她,拿钱买车的事,绝对有戏。”
这时房海蓉又道:“思廉,我总是听见你说过你妈,难道你的事你爸就从来不过问么?”
周思廉道:“我爸忙得很,回家的时候都很少,这些事他从来不管,不过我妈给我打过招呼,要用钱不许问到我爸要,她拿了钱给我,也不能给我爸说。”
房海蓉又道:“那你说这些钱是你爸挣得多?还是你妈挣得多?”
周思廉道:“我管他们的,只要够我用一辈子就行了,海蓉,你现在放心了吧,跟着我,亏待不了你。”
此时又没有声音了,想是两人再次亲热起来。
听到这里,龙霄向房海蓉望去,见她此时是一脸冷漠,仿佛录音机里面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心中顿时有些感慨,房海蓉这女人的确不简单,很会演戏,对周思廉的冷热度掌控得非常好,口口声声都是结婚的事,完全是铁了心跟着他的样子,周思廉要不是被她的mí_hún汤灌得七荤八素,绝不会如此放松警惕,毫无戒心的将家底倒出来,这个周思廉,除了外貌瞧来和他老爸有些相似,智商看来完全是遗传到他那个肥妈的基因了。
这时房海蓉又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电话本,将其中的一页撕了下来,递给他冷冷的道:“这是我悄悄从周思廉包里翻出来的,是他用别人的名字开的帐户,他说这几天他妈就要打钱给他买车了,你找信得过的人跟踪汪铁梅用什么帐号打的钱,她名字是假的,但银行里有监控录相,能够取到物证,然后再调查这两个帐户,汪铁梅是跑不掉了,而周弘基就是可以推得干净,但作为他那种身份,必然会受到牵连,至少省长是当不成了,能不能定罪,那还要看汪铁梅交待的情况及找到的其它证据。”
龙霄见到房海蓉如此干脆的就将证据交了出来,悬在心中的大石就要放下了,喜悦之情,真是无法言喻,不禁笑道:“蓉儿,你这真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啊,我就说嘛,周思廉这头猪,哪里是你的下饭菜,你这是为人民立功了,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