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号”换了新船长已经出航,留在港口的是“顺远号”,将在两天后起锚,“顺远号”船长古涛曾经到龙霄的办公室来到一趟,龙霄的电话本里有他的号码,当下就翻出来拔通,报出自己的姓名之后,便传来古涛十分恭敬的问候声,龙霄先是要他留出三张头等舱的房间来,然后将自己的安排大约对他说了一遍,要他全力配合,那古涛不住的答应着。
龙霄将游轮出发的时间对谢如云说了,要她明天一早就通知欧克海,好让他提前有些准备。
回到客厅,龙霄就对父母说谢如云的一位朋友曾在外地见到过雪儿,也不知是真是假,自己后天就要启程和她去一趟,瞧瞧能不能找到,龙大海夫妇早就把雪儿认定成了自己的媳妇,听说有她的消息,当然非常高兴,极力赞成两人前去。
这天一早,两人到了港口,由龙霄先行登船,谢如云则留在检票口等待欧克海。
没多久,那欧克海便兴冲冲的坐了个出租车赶到,头发梳得是一丝不拘,油光水滑,穿着一身质地上好的红白相间的休闲服,雪白的运动鞋,提着一个装换洗衣服的紫色皮箱,青春焕发,红光满面,完全是一付“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样子。
谢如云只觉恶心,却道:“欧先生,你这样的打扮可真帅啊,我瞧那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也比不过你。”
欧克海闻她称赞,大是得意,说道:“哪里,哪里,这是刘小姐你抬爱了,天命之年,不过多些阅历风霜,岂能与年轻小伙子争锋。”
谢如云微微一笑道:“这是你过谦啦,别人说二三十岁的男人是烂泥巴,四五十岁的男人才是一枝花,你啊,正是吸引女人的黄金年纪,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欧克海听到她如此深合我心的话,不禁是展颜大笑,身子飘飘欲仙,对这趟旅行的前景更是大为憧憬。
说话间两人已过了检票口,登上了“顺远号”,这“顺远号”与“光明号”的船型与环境都如出一辙,下面两层是普通舱,最上面便是独立的头等舱,谢如云住的是11号房间,而欧克海便在她隔壁的12号房。
那欧克海走进自己的房间,见里面的环境设施都布置得非常高雅齐备,便知这船票定是价格不菲,又是一阵暗叹,心忖与这刘小姐交往真是大占便宜,既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亦不会让自己破费,实是前辈子敲破了十七八个木鱼才换来的福气。
半个小时之后,“顺远号”游轮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长鸣,便缓缓驶出了港口。
谢如云与欧克海依栏站了一会儿,就推说起来得太早,体倦犯困,想要休息,要欧克海过两个小时再叫她,那欧克海自然是表现出了一派的体贴与关心,连忙答应着,催她快去歇息。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谢如云悄悄打开了门,见欧克海已不在外面的栏杆上,知道他也回房了,便轻轻关上了门,到了前面走廊拐角处的一间23号房外,伸手敲了敲。
片刻之间,门就开了,露出了龙霄一张笑嘻嘻的脸,他故意没有安排住在与两人相邻的地方,就是怕被那欧克海查觉。
两人躺在床上亲热了一阵,谢如云便道:“霄,你瞧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下一步计划。”
龙霄笑道:“这欧克海一上船,咱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七成,自然是越快完成越好,现在我一瞧到你和姓欧的在一起就生气。”
谢如云忽然很愉快的笑了起来,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亲。
龙霄瞧到,不由道:“如云,你干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谢如云道:“我当然高兴啦,因为你在为我吃醋,证明心里面还有我这个人。”
龙霄干笑了一声,不提这个话题,说道:“今天晚上你就引姓欧的到赌场去,就去赌大小,到时候我自然会有安排,你的任务便是想法搧搧y风,点点鬼火什么的,激他一直赌下去。”
说着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一叠用报纸包的东西来,交到她手上道:“这三万元钱你先拿着带在身上,等姓欧将自己带的钱输光了就借给他,这钱他要不了多久又要输个精光,你就带他到赌场内的经理办公室去借钱。”
见谢如云接过钱,龙霄又道:“如云,你先离开这里回屋去,别让姓欧的瞧出破绽。”
谢如云心中虽然不愿意离开龙霄,但知道这事对他很是重要,况且也不过只有一天时间,便撅了撅嘴,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这以后的时间里,龙霄怕碰到欧克海,很少外出,就在屋里看游轮里专有的闭路电视,中餐与晚餐都是古涛派人送来的。
而谢如云心系晚上的事,白日里与那欧克海是笑语欢声,神态甚是亲昵,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一时间弄得欧克海是神魂颠倒,受宠若惊,今日始知自己的男性魅力居然对这种少妇很带杀伤力。
用过晚餐,两人下楼站在船头吹了一阵凉风,谢如云便作出了索然无味的样子道:“哎,晚上真无聊,又瞧不到岸上的景色,也没有别的什么节目。”
欧克海道:“是啊,这游轮的老板也真是的,晚上就该弄些有趣的娱乐节目才对。”
谢如云眼睛一转,道:“对了,我船上还有一个朋友,是这游轮的船长,咱们的船票还是托他买的哩,他给我说过,这里有个地方挺好玩的,不如咱们去瞧瞧。”
欧克海道:“真的么,那好啊,原来船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