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见她承认,顿时又笑了起来,道:“好,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这夫又为什么纲?”
朱芷贞闻到此言,骤然间便明白了他这些话的意思,心中暗暗叫苦,咬着嘴唇半天不语,龙霄怎会放过她,又问了一声,朱芷贞这才轻声的道:“夫……夫为妻纲。”
龙霄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拍手道:“聪明,机智,勇敢,天才少女,答对啦,就是这个答案,这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夫要妻浴,妻自然要不得不浴了。”
朱芷贞这时是又好气又好笑,瞪着他道:“呸,什么夫要妻……妻浴,妻不得不浴,好难听,不要脸。”
龙霄又笑道:“我这是话丑理端,娘子,宽衣罢,不知可否要小生代劳。”说着手已搭在了她的腰带之上,他的话确然有理,朱芷贞此时无法再说什么,见他伸臂而来,脸上一热,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咬唇道:“谁要你来,闭上你的贼眼。”说话间背转了身子,纤手舒展,自己宽衣解带,一个花娇雪艳的玉体便呈现在了龙霄眼前,但她不等龙霄眼福尽饱,已“哧溜”一声钻进了浴桶里,只露出了一个头来。
龙霄当然要乘胜追击,以可以打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咣咚”一声水花四溅,他已与朱芷贞相对而立,所幸司马家的这个浴桶还算结实,没被他这一冲之力弄破。
见到朱芷贞此时已将脸上的血迹尽洗,墨云秀发,杏脸桃腮,双肩齐露,透过水面,已可见那两团粉白的椒r,而她神情间似喜似嗔,娇羞无限的样子,大与谢如云等现代美女有异,龙霄心如猿搔,双臂一张,已将朱芷贞抱住,那禄山之抓已向她娇嫩细腻的各处肌肤抚去。
朱芷贞避无可避,娇喘着闭着眼眸任由他在周身爱抚,但很快就发现了龙霄身体间某处的战略性意图,慌乱摇着头道:“霄郎,霄郎,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龙霄瞧着她惊恐的样子,知道这女孩的观念还有待突破,但自己可不能过份强,连吸了十数口冷气,这才勉强压住正待澎湃的情欲,与朱芷贞相互搓磨着将身子洗干净,但又有一番绮情香艳之处。
好半天才回到“听风居”,司马琴此时已离去了,龙霄带着朱芷贞到了书房,将那装着金创药的蓝色瓷瓶拿在手中,便转动了那密室的机关。
进入后关上门,却见密室中犹自燃着两盏油灯,而石榻上此时铺设已妥,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