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了,他已心死,不想要了,你自己小心点。”爸爸吩咐道。
我心中一阵窃喜,那可都是钱啊。
“做人要收敛,看你那样子。”爸爸有些不悦。
“知道。”我沉下脸来,不就是收敛吗,收敛钱财,我所愿也,我加了一句:“还要低调。”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苏护当副省长了,你小心点。”爸爸提醒我道。
“他当副省长怕他啊,你不是还有个陆伯伯吗?”我不屑道。
“你懂什么,陆春明和老柴可不一样。”爸爸喝斥道。
“反正都是熟人,一个可以敛财,一个却是一把利剑,真要搞一个人,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尤其是当官的。”我恶狠狠道。
爸爸好象才认识我似的,半晌才道:“还好你没当官。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空去看看柴伯伯,我们省的发展,他功不可没啊。”
生活一切恢复正常,妻在学校终于又忙了起来,见到朝霞,在江滨绿廊的住宅里。
两人相见无语,先是一阵痛吻,然后坦诚相见。
“银行保险箱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朝霞掐着我的脖子。
“是些字画,你去看过吗?”我问道。
“没有,我怕。”朝霞松开手。
“你要是交出去我们都完了。”我在朝霞胸前舔着。
“我还没那么笨。”朝霞抚着我胸前的鬼王:“哪来的?”
“于老送的,一摸就知道是好玉。对了,我老婆手链送你没有?”我感觉有些好笑。
“给我了,云姐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恨我入骨的。”朝霞忧郁道。
“我们不要说这些了,你表哥生意怎么样?”我关心道。
“还好,你出钱他们底气很足,不过人好象钻钱眼里了,不知道你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朝霞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多很容易地就进入了。
“致富光荣,我怎么会害他们呢。”我在朝霞身体里抽动着。
朝霞娇吟了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欢爱之中。
早上时朝霞主动地又要了一次,云雨后,我笑道:“你还没到虎狼之年啊?”
“不是,我怕没空陪你,又要搞创建了,有的忙。”朝霞穿起了衣服。
“创建全国文明卫生城市,好象搞了好几年了,怎么还要搞?”
“这也是领导的政绩嘛,虽然累点,可城市变干净了看上去总舒服点。”
“创建过了还不是恢复原样,做的还是表面文章,只要市民素质提高了,大家自然就文明了,需要搞创建吗?我看是当官的变着法儿搞钱。”我笑道。
“做文章总比不做好,你也跑不了,你那山庄这么有名,肯定要来检查,你还是早做准备吧。”朝霞看了看我:“快穿衣服,送我上班啊。”
“你给我穿。”我赤l着身体。
“好吧。”朝霞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自己来好了。”我三五下地就穿好了衣裤。
“算你聪明。”朝霞有些得意。
送走朝霞便到了山庄,感觉山庄外的花花草草有些变样了。
“谁搞的?”我问徐蓉道。
“哦,是小梅做的,想不到有些东西经过她的手变得挺漂亮的,花匠老江还经常向她请教呢。张董,你怎么让她洗盘子啊?”徐蓉有些不解。
我这才想起那个林学院毕业的梅雨婷来,惊道:“刘天真让她洗盘子?”
“原来是刘经理的主意,我还以为是你的主意呢,早知这样我就不让她洗盘子了。”徐蓉恍然道。
我讪讪一笑:“这个人做事还认真嘛?”
“有股狠劲,不过有时见她发呆,还有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家,问她也不说,有点怪,该不会是受过什么刺激吧。”徐蓉分析道。
“哦,叫她到办公室见我。”这刘天也真是的,竟把我的话当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张董。”梅雨婷站在我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坐,”我懒洋洋地指了指沙发:“还习惯吗?”
“习惯。”梅雨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厉害,洗两个月盘子了吧?”我关心道。
“我想干到明年。”梅雨婷说道。
“洗盘子很有味吗?”我笑道。
“没劲,不过你开的工资高,明年我有了本钱就走。”梅雨婷很幼稚,怎么不怕我扣她钱呢?
“哦,做什么生意啊?”我来了兴趣。
“花卉市场,我算好了,明年三月我就有钱租摊位。”梅雨婷挺老实的。
“把手伸出来看看。”我漫不经心道。
梅雨婷脸一红,还是伸出了手来。
十指修长白嫩,可惜,被水泡得有些惨不忍睹,这都要怪刘天。
“不要在那干了,你选个地方吧。”我叹了口气。
“我还是洗盘子吧。”梅雨婷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是会摆弄花草吗?放着专长干嘛不干?”
“你这儿不是有花匠吗?”
“多一个有关系吗?”我笑道。
“那工资怎么算?”梅雨婷关心的还是工资。
“你自己说吧。”我大方道。
“三千,兼职洗盘子。”梅雨婷道。
我不置可否,道:“我有一批种子,你要是能让它在阳明山以外的地方发芽,我可以给你五千一个月,而且不用洗盘子。”
“什么东西,不会是罂粟吧。”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