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关她什么事儿啊?”刘易阳倒把眼睛睁大了
“不可能没有。”我加快了语速:“刘易阳,你最好有p快放,有话快说,免得以后咱们又大动干戈。”
“真投有。困了困了,我伟大的媳妇儿,咱们陕睡觉吧。”
“喂,你这不是成心吊我目口吗陕说,今丢不管你说什么,既往不咎啊,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啊。”我威不成,又加以利诱。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咎。”刘易阳乱了章法了,说出了这等相当于不打自招的话来。
“事情,很严重?”
“算是,很严重吧。”
“杀人放火?不,你没那胆子。贪污受贿,你也不可能啊,你一没到那职位,二也投人你发财啊,刘易阳,我要租个房子,不算你吧?”
“不是,全不是。”
“那就是关于女人喽?”我问得小心翼翼,身为妻子,我真我宁可我丈夫杀人放火了,也不希望他有作风问题。
第九十五话:原谅一个不值得原谅的人(5)
刘易阳不吭气儿了。
“就是孙小娆?”除了她,我也问不出别人的名字了。多少年了,刘易阳洁身自好,从没让我为“后院”的事儿c过心。
早在上大学那会儿,我还会时不时提出三两个刘易阳同班女同学的名字,给他们编排几段莫须有的暖昧,调剂调剂我们年久的恋爱生括,而最近几年,我把那些女同学的名字都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旧人已远,新人却没怎么跟上,以至于到了今天,我嘴边除了孙小娆,竟别无他人了。连我自己,都说得没滋没味了。
然而,没滋味却不代表不正确。只见刘易阳在沉默过后,点了点头。
天旋地转,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也是最自然,最不可抗拒的反应。“说吧,你们俩还瞒着我有什么猫腻。”
“佳倩,我,”刘易阳真的紧张了,而且是一种因为心虚而产生的紧张。在我印象里,他好像从来没这么软弱过,软得都令我可怜了。不过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上次,我喝多了。”
“是啊,你喝多了,你睡着了,不省人事了,我给你打电话,孙小娆接的。”我倒背如流。
“对,她替我接了电话。”刘易阳舔了舔嘴唇。
“然后呢?如果只是接电话,我已经原谅你了。”
“然后,然后,等我醒过来,我才知道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什么事?刘易阳,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俩赤条条抱在一块儿了。”我一下站在了床上,俯视着刘易阳。
刘易阳又不吭气儿了,而这代表着他又叫我说中了。我在软绵绵的床上踉跄了两步,一手撑在了墙上。这漫长而看吞吐吐的审讯终于结束了,而我也终于得到了这么一个嘎嘣脆的结果,我的丈夫,他终于在跟我恋爱了七年不止,结婚了一载有余且生育一女后出轨了,他终于在一场和我因“房子与自尊”引发的不欢而散后,急匆匆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而据他说,因为那女人是欣赏他的,崇拜他的。那我呢?那我童佳倩呢?如果我不欣赏他,我干吗好不容易投胎投作人,然后就把自己的这 一生拴在他的裤腰带上?如果我不崇拜他,我干吗在旁人都嫌他一穷二白之时,义无反顾嫁给他?就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
不,不是,是因为我爱他,因为我相信他会给我幸福。可如今,这全成了讽刺。
“怪不得,怪不得你结巴,你回避,你跟我说甜言蜜语,堵我的嘴。我童佳倩真是傻啊,到了今天才审你。”
“佳倩,你相信我,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等我醒了,我完全傻眼了。”刘易阳也站在了床上,顶天立地,却面目猥琐。
“牲口,只有牲口才会让自己的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我推了一掌刘易阳,力道不重,却不容他反驳:“滚,你给我滚。”
“佳倩,我对她完全没有男女之情的,发生了那种事,我只有后悔,后悔,除了后悔,还是后悔。而卧之所以借她钱,也是因为我对她心存愧疚。”
“哈哈,”我打断了刘易阳:“你跟她折腾完了,结果对她心存愧疚?那我算什么?”
“因为我跟她说明白了,那是错的,我告诉她我爱的是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女儿,我的家,我跟她之间发生的,是错的。
她同意了。“
“在发生了那种事后,你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而她过年时竟然还来家里拜过年?”我又哈哈大笑了。
“也许,我不该跟你说的。”刘易阳坐在了床边,整个人佝偻着。
“也许吧,可你到底还是说了。”我躺了下来,背对着刘易阳:“你今天还是走吧,让我一个人想想。”
“佳倩,这件事在我心底也快y暗得发霉了。哪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酒醒以后,我也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易阳站直身,也背对着我:“可是我爱你,爱锦锦,这也是真的。”
我闭紧双唇,咬紧牙关,没有流一滴泪。
刘易阳走了,我们终究也还是没能在这“新家”中共度良宵。我一个人辗转反侧,各式荒唐的思绪在脑子里翻江倒海。以刘易阳在我身上不戴套儿就百发百中的成绩来看,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锦锦就会有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哈,我那句“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