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g头,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x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根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yy、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
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j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
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y荡而无耻的表现。
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轮j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白素浪荡史九恶人恶计
罗开他们去北京已经两天,白素才勉强安定下身心,不再继续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转而开始正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她与陶启泉的秘密约定,但在完全不晓得幕后主使者的状况之下,她即使假设过数十种可能因素,终究还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烦恼罢了;不得已之余,白素也只能静待其变,每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着不要有事情发生。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打着盹,微风自窗外一阵阵地吹进来,让人心身俱感无比舒畅,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吓一跳,连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无线话机说:“喂,这是卫斯理家,请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顿之后才说道:“是我,少乃乃……我是老蔡……。”
在听清楚是老蔡声音的那一瞬间,白素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浑身霎时由头到脚全都热了起来,她怔忪地立在当场好一阵子,才颤抖着声音说:“老……蔡,你……你人在那里?”
老蔡的声音似乎有点急促的说:“少乃乃,我人就在附近,再过几分钟我就会回家;现在你先听我说,老爷子和他朋友已经到了这里,我只比他们快了几分钟路程而已;等一下他们如果问起卫哥儿的去向,你一定要推说不知道,切记!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卫哥儿的去向,否则他就完了,切记!”白素摸不清老蔡没头没脑的不知在警告些什么,只好也匆忙地回问着老蔡说:“我爸要来?和谁?……你怎么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老蔡气急败坏的说道:“唉,怎么说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们见面再说。”他也不等白素回应,便迳自挂断了电话。
白素迅速地跑到楼下客厅,她一分一秒也无法安坐在沙发椅上,只是不断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并不是紧张白老大的来临,而是害怕待会儿要怎么和老蔡面对面?只要一想到录影带上她和老蔡那些翻云覆雨的场面,白素心中便隐隐发痛,尽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问个清楚,但当失踪多日的老蔡真的说要回来时,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该如何以对,毕竟白素无法欺骗自己,她被老蔡紧紧抱在怀里大声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c和g门被老蔡kāi_bāo的惨状,她又怎么有办法忘掉?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老蔡终于推开了客厅的门走了进来,他还带着家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出这间房子;白素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经回来过许多次,只是她并不晓得而已?但她并未去问这件事,只是脸带潮红、神情羞涩地问着老蔡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谁和我爸要来家里?”虽然她是在和老蔡说话,但却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观鼻、鼻观心的尴尬模样;再怎么说,白素就是无法忘掉自己拥抱着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荡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个箭步就冲到白素面前说:“老爷子、雷九天、小郭还有陈长青他们都来了;小心当中有对方派来的人!”
白素依然回避着老蔡的眼光说:“对方?……对方是指谁?谁又是对方派来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确定他们派了谁来…………他们……他们就是那天那帮子……黑衣人……就是他们……害我……毁了少乃乃的清白……我……我真是该死……。”白素明白老蔡当时也遭对方下了药,怪他也已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的组织和y谋,因此她赶紧打断老蔡的话头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吗?”
老蔡摇了摇头、却又一连串地点着头说:“我不道他们是谁,但手下很多……首领似乎也有好几个……不过我知道他们打算对付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