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情形。这种反对意见并不中肯。只要一个人懂得怎样去看,他就可以在儿童身上看到足够多的东西。
而且你们应该考虑到,一个儿童能够带到前意识加以表现或传达的性愿望是何等之少呵!所以,如果我们是在这些发展过程显然已经完成、甚至达到极度扩展的成年人身上,通过他们的回忆去研究这种情感生活的遗迹和后果,我们的推断就应当极为谨慎。
病理现象总是通过分离和增大的办法,帮助我们弄清楚那些在常态下隐而不露的各种条件。
而且,由于我们的研究是对那些绝非严重变态的人进行的,所以我认为研究的结论是值得信赖的。
我们现在将把兴趣转向下述问题:是什么东西促使yòu_nǚ对母亲的强烈依恋趋向消亡的?
我们知道,这种依恋的通常命运是注定要让位于对父亲的依恋。
在这里,我们偶然发现了一个将引导我们取得更大进展的事实。发展中的这一步骤所包含的不仅仅是对象的简单改变。
对母亲的疏远伴随着敌视;对母亲的依恋以仇恨告终。这种敌视可能变得非常显著甚至延续终生;它也可能在以后受到精心的过度补偿(overpenae)。一般来说,当这种仇恨的一部分被克服时,它的另一部分就得到坚持。儿童较晚时期的经历当然对这种态度发生了很长影响,然而我们将仅限于研究yòu_nǚ转向父亲时对母亲的敌视态度,而且仅限于探讨这种态度的动机。
我们还收到一份很大的表格,上面列举了各种对母亲的谴责和抱怨,人们期望可以用它们来证明儿童这种敌视情绪的正当性。我们必须审查这些谴责和抱怨,看看它们是否具有正当性。
其中有一些显然属于文饰作用(rationalizatio),仇恨的真实根源尚待发现。我们现在就请你们看一下精神分析研究这个问题的一切细节,希望能够唤起你们的兴趣。
对母亲的非难可以追溯到儿童发展的最早时期,原因是母亲喂给孩子的奶水太少——这种情况被解释为:孩子反对母亲是因为母亲对他爱得不够。
今天我们各自的家庭中,就存在着证明这种非难具有正当性的事实。我们的母亲们常常不为孩子们提供充足的营养品,而且只满足于给孩子喂几个月奶:半年或九个月。而在原始人中间,母亲哺r孩子的时间长达两三年。
如果孩子不是由母亲而是由奶妈喂奶,那么在通常情况下,在孩子心目中奶妈即和母亲融为一体。
如果在这种融合还未完成时奶妈走了,儿童对母亲的责备就会转变为抱怨母亲过早地辞退了热心喂养他的奶妈。
不过,无论真实的情况可能是什么,儿童对母亲的指责也不可能常常被证明具有合理性。
确切地说,儿童对最早期的营养品的要求似乎是贪得无厌的,他似乎决不愿意去克服失去母r的痛苦。
原始人的儿童在已经可以到处跑动和说话时,仍然可以吮吸母亲的茹房。
但是,如果对原始人的儿童进行精神分析,揭示出他对母亲也有同样的指责,我是不会感到惊奇的。
儿童有一种对被人毒害的恐惧,也可能与母亲停止哺r有关。毒品是使人致病的食品。
儿童很可能把他们早年生病的原因归咎于失去母r这一挫折(fruion)。相当程度的理智教育是相信偶然事件的前提条件。
原始人和未受教育者,无疑还包括儿童,能够把(他们遭受挫折的)原因归之于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从起源上看,这很可能是一种以泛灵论为基础的理性认识。甚至今天在我们人类的某个层次中,人们还认为一个人的死亡一定是被其他某人所杀,而最有可能是被医生所杀。此外,一个神经病患者对与自己关系密切的某人之死亡的通常反应,是把引起死亡的责任归于自己。
当儿童发现自己的保育室里出现了别的婴儿时,他就会对母亲爆发出又一种责备。由于母亲需要为新生儿准备营养品,她就不能或不愿再给原来的孩子喂奶了。
这种失去母r的口唇挫折的影响可能会保存下来。如果两个儿童的年龄非常接近,以致第一个孩子的吃奶受到第二个孩子的损害,那么他对母亲的指责就获得了真实的根据。
下述事实很值得注意:一个儿童并不会因为年龄太小而注意不到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即便他与新生儿的年龄只相差十一个月,他也会有所反应。儿童对讨厌的闯入者和竞争者的忌妒不仅仅表现在哺r方面,而且还表现在母亲照料孩子的其他一切方面。
他感到自己从重要的位置上被推了下来,自己的权利遭到剥夺和损害。
他把妒忌的仇恨投向新生儿,并抱怨母亲对自己不忠实,这种抱怨常常表现了他的行为变得令人讨厌了。
他很可能变得“淘气了”、易怒了、不听话了,并且放弃了他在控制排泄方面所取得的进展。
这一切都是人们早就十分熟悉并承认了的,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关于这些忌妒性冲动的强度,它们持续存在的顽强性,以及它们对以后发展的影响的重要性,我们却很少形成正确的观念。
特别在儿童时代的晚期,这种妒忌不断地抵挡着新的食品的刺激,每一个新弟弟或妹妹的诞生都会使整个打击重复一遍。
即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