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弗洛伊德在后面第101—102页和第129一131页回到了作为一个“过程”的文明的课题。在他给爱因斯坦的公开信《为什么要进行战争?》中再一次提到了它。〕
第 四 章
这一任务十分艰巨,所以感到为难是很自然的。下面就是我曾做过的一些猜测。
在一个原始人已经发现通过劳动就能改善他在地球上的命运的主动权实际上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后,其他人和他齐心协力还是与他作对,对他来说就再也不是一件无所谓的事了。
其他人也认识到他的价值就在于他可以是一个共同劳动的伙伴,并且和他生活在一起是有用的。
甚至早在类人猿的史前时期,人类就有组织家庭的习惯,家庭成员大概是他最初的帮手。人们也许会把家庭的建立与生殖满足的需要这样一个阶段联系起来,这时这一需要的出现已不再像是一个意外的来客,离去后就久久再无音信,而是像一个长久的房客住了下来。从此以后,男性就有了一种把女性,说得更概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