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
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c进去,c起
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c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
敏给c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
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
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j
巴,光着p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
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
皮已经在啃她的茹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j巴又c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j巴第一下c
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c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
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
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
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
: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茹房上,两只茹房给撞得抖个不停,茹头
随着茹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
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
新婚的chū_yè,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s出了jy。一头扎在于敏的双r间,大
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s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jy
冲击zg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x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j巴
一下。陈皮皮的j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
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
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
疚。陈皮皮的j巴还没软下来,他的p股还不时地往自己x里顶一下,却已经是
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
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
: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
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
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
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
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
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
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
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j巴也从水淋淋的x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jy。陈皮
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
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p股从
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
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j巴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k,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k。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