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了……
一步步,在这摇曳了朦胧银雨的姹紫嫣红里,在那繁育生命的黑色土地上,踩着不和谐的小高根鞋,努力拔着一个个深入土地的坑洼,留下一路泥泞下的脚步,步步靠近……
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要跳出自己的喉咙,但却在站到他面前的一刻而平静了下来,导致我不知道是心跳挺了,还是忘了呼吸。
只记得自己那沙哑中带着恳求的语气响起:“我……可以吻你吗?”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因为,我是这么想的,这么渴望的,这么迫切的需要着。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仍旧是轻闭着眼眸,却是垂下长长的睫毛,低头浅浅一笑,清雅若仙的感觉因那红色泪痣的妖艳而刹那间芳华绝世。
当那比想象中更加柔软冰凉的唇畔落在我微张的呼吸口时,一颗眼泪就这么顺着我的左眼缓缓滑落腮庞,沿着细腻的颈部肌肤寸寸滑落,直到被肌肤吸干,或者被雨水稀释掉,我都不明白这泪从何而来,却深刻的感受到了一种心情——心疼。
是的,我心疼这个男子,莫名其妙的为他心疼。
混杂了微微苦涩的吻在这个y雨霏霏的花海中细腻地爱抚着彼此,没有qíng_sè,没有yù_wàng,只是一个吻,一
个说不出意义却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吻。
我甚至想,这,也许就是我唯一能带入棺材的记忆了。
他的吻不焦躁、不急切、不炽热、不浓烈,一如他给我的感觉那般,只是在云淡风轻中,去……感觉。
是的,他在感觉我的存在,他在体味异性的体香,他在空谷里探索着可以相偎的温软,他在红香绿瘦万千妖娆中守候着自己的味道,不曾迷失,却不易寻到。
我们,都是刺猬,却靠着敏锐的嗅觉寻找……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能睁开眼看看我;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可以确认我就是他寻找的温暖;这一刻,我贪恋了更多。
但,自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看我一眼,直到我们分开了彼此深入探索过的唇畔,他依然静静而立,就如同一株菊花仙,在缠绵过后仍旧要守望在园林的一隅,不肯再次相信世人的甜蜜爱语。
在这片银丝萦绕中,我缓缓退出了他的世界。
没有告别,没有再见,没有语言……
整个世界,除了寂静的雨声拍打在雏菊的柔嫩上,需要用心的人去聆听外,再无其它杂音来破坏这随时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我悄然无声地退出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带着那个吻给我的悸动,缓缓上扬起笑颜,用心呼吸一下潮湿的请润空气,我想,那是一种脱离了yù_wàng的爱情。
只此一次,足已;只此一生,幸也。
无论我将来爱得是谁,将会承载着今天的感动。
青菊泪痣,谢谢你没有拒绝我的索吻。
从白桦林绕出来,便看见一群人正奋力合扑金鱼眼!
金鱼眼看见我后眼睛立刻闪亮,火烧p股般兴奋地冲过来,一把扯住我的胳膊问:“怎么样?解决了吗?”
我点点头:“秒杀了。”我被秒杀了。
金鱼眼瞬间狂跳起来,无比兴奋地嚎叫道:“她杀人了!她杀人了!快来抓她啊!她杀人了!”
我一惊,满去拉他,想要捂住那祸从口出的臭嘴,而他却转身跑开,再次同一群衣服统一的工作人员玩起来了捉迷藏。
就在我无比纳闷时,便看见工作人员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上赫然写着八个血淋淋的大字: k精神病院!
我的神经受到了刺激,当即一个泥泞的飞脚过去,将那在逃神经病绳之于法,呜咽在我纤细的大腿下!
工作人员无比感激道:“谢谢这位同学了,我们连日追捕两天,终于在yy贵族学校后山捕到了他。”
我郁闷道:“既然是疯的,你们怎么不好好看管住?”
工作人员回道:“他原本不疯,却在加入了黑社会后变疯了,也不知道具体过程,反正现在就这么半疯半傻的,总当自己是老大。对了,他原本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呢。”
我微微皱眉,听见他仍旧指着那隐蔽的菊花林位置,疯了般嘶吼道:“那是敌人!是敌人!”
我想,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战友,难道说青菊泪痣是组织的老卧底?难道说组织很早就怀疑这所学校了?而我现在最兴奋的是:如果都是自己人,那么爬上自己床,安抚自己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也算是犒赏了孤男寡女的寂寞情怀。
哈哈哈哈……自娱自乐的想法把自己逗乐。
看来,想要开心,就得连自己都骗得稀里糊涂的才可以。
那菊花林中的男子,到底是谁?难不成,真是一缕仙香?
隔天我又爬去学校后山的菊花之地,结果一无所获,就连我曾经踩下的鞋跟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真让我怀疑昨天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校园生活一团疯(一)
闲暇无事,走着走着便晃到正在招募社团新英的各个宣传桌画前,听见一个充满诱拐味道的声音说:“这位同学,你的条件不错哦,我们是舞蹈社的,您想来参加吗?”
我知道自己身材劲爆,是跳舞的高端材料,但实在不喜欢l露没有银子作为回报的大腿,于是摇了摇头。
但那为同学似乎并不想放弃如此根正苗红的我,竟无比热略道:“来吧,参加我们舞蹈社吧,过两个月后有比赛哦,若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