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校园里开始盛传一个经典段子。
话说……
某日,班级里上课的同学,便听见广场里传来这样的高昂对话。
一个男子气喘吁吁地粗声道:“给我!给我!”
一个女子娇柔地反抗道:“不,不要我!”
大家在感叹世风日下之时,皆伸头观望,但见……
鸿塘同学手举木剑,满c场地追着一个百媚风情的女子跑,口中还喊着:“给我!给我!”
而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白米同学则紧紧护住裤子,喘息地坚决道:“不,不要我!”
校园生活一团疯(二)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忙,不但积极参加各个社团,还要偷偷关注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的暗中交易,更是如履薄冰地躲着将怒火四处蔓延的红糖三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妙杀了,竟然不时出现在我正在参加的社团中,对我禁鼻子瞪眼一番,然后找岔子吵上两句,吼得两败俱伤后,才踹碎一个凳子,愤然离去。
一时间,整个校园因为他的飙风压境而人人自危,生怕得罪了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又摸不清来路的瘟神。
即使这样,各个社团的人气仍旧以无可比拟的速度向上增长着,那为看红糖三角的女子更是痴狂地涌向了击剑社,将门槛子踏得稀巴烂。
果然,有帅哥的地方就是有动力啊。
被红糖三角刺目的眼灼伤了后背,忍无可忍的我终于将他堵在书画社的拐角处,咬牙切齿道:“做什么总窥视我?”
红糖三角鼻子一哼,矢口否认道:“是你总盯着老子好不好?”
我一想,也对啊,本来他就是我的看护任务,盯着他也没什么不对。
这种默认给了红糖三角火速增长的士气,大掌c起我的下巴左右晃着,啧啧道:“想追求老子就直说,搞这么多名头做什么?”
我一抖,完全没有想到红糖三角的自恋情节比我还严重,完全超越了正常思维的范畴,当即表态道:“小女子何等何能敢窥视您英俊不凡的身姿?此乃天大的罪过啊~ ~ ~ ~”
红糖三角一暴掌拍下,将我脑袋掴到一旁,怒气冲冲道:“c!装紧!”转身,砰地一脚踢向旁边的椅子,然而椅子没有动,他却是闷哼一声,然后停顿数秒后,拖着红肿巨大的黄金右脚一步步咬牙硬撑地走了……
我望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无限心疼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那把被我订在了地上的铁椅子,无不感叹道:“鸿塘同学,如果你再继续破坏公物,我就将所有椅子都换成订在地上的铁椅。”
红糖三角身形一顿,一股压抑的怒吼冲喉而出:“白米!老子早晚碎了你!”
我暗自祈祷:老局长,您的身体快点恢复吧,不然这小子早晚死我手里,不是意外受伤身亡,就是气炸了五脏六腑,不治而亡。
望着红糖三角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背影,我开始相信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了,有些人生出来就是八字不对的,我和他怕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吧。
摇摇头,继续运转笔锋,画起来了《小鸟啄虫图》。
待我满意收笔时,白毛狐妖亲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不温柔的问:“白米同学,您这两团墨汁的抽象画真是标新立异啊。”
我寸寸转过眼睛,缓缓勾起唇角,问:“您有何指教呢?”
白毛狐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画面上的空白部位,说:“提上名字吧,不然这个想象的空间太大,怕是非人脑头脑所能达到的意境联想。”
我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备受打击的‘书画状元梦’打气,手起笔落唰唰落下数个大字:《小鸟啄虫图》。
白毛狐妖看了一会,点头称赞道:“此图应该送去作为小学生的考试卷。”
我眼睛一亮,问:“真的?”这么说我还是有画儿童画的天赋地。
白毛狐妖用手又点了点那半干的墨迹,忍笑道:“是啊,有了这幅字画,不但可以去除小朋友的骄傲心里,更能讽刺那些以一百分为骄傲的父母,我到要看看,连我都差点挑不出错字的笔墨,他们一各个小学生如何能辨得出这其中深奥的学问?”
我恍然一震,便看见白毛狐妖手沾点墨,在我的啄字上添了一笔,将中间那被我忽视掉的一小部分补充好,然后晃悠着那根染墨指头笑嘻嘻的走开,临到门口时,回过头道:“白米同学,虽然我大力支持你力拔头筹的信心,但个人认为你不应该将时间都浪费在不可能出现奇迹的事情上。还是来帮我打扫寝室吧,我算你工资。”
我本想一瓶墨汁泼过去,但考虑到次白毛狐妖的j诈性格,定然不会故作潇洒的不甚在意,一定会重新记我一笔,留作亏欠账目,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啊!
咬咬牙,看了看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书画,愤然道:“太完美的人是不存在地,所以,错字就是不完美的风格!”然后在白毛狐妖的璀璨笑颜中决定投奔到他部下,深入勘察一下他的后部根据地,看看能不能取出一些有利线索,报效组织!
抓起背包,跟在白毛狐妖身后,步向那个曾经被我攀爬过的男寝室楼房,站在大门口时我犹豫了一下,问:“就这么直接进?”男女寝都有门神把守,不允异性随便进出,看样子是怕八零年后制造出零八年后。
白毛狐妖挑眉,伸手挡住阳光下刺目的斑斓:“那你还想爬上去?”
我望了眼二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