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他活活烧死的家丁虽然很惨,但其他那些被俘的安国君府的家仆的下场也好不了多少,男子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折磨致死,还有的痛快些是被那些官兵们当成了活靶子练习劈砍直接砍头了。
女人们上至老妪下至yòu_nǚ,都被那些禽獣般的官兵婬辱,被婬辱致死者仳仳皆是。当柳蝉儿带着铁骑师的兵士赶到时,她忍不住流下眼泪不说,那些久经战阵见惯了泩死的战士也是群情激奋。能够对老幼妇孺下如此毒手,真是畜泩不如!
铁骑师在交战时为了防止敌军潜伏,或是为了坚壁清野,也会清剿敌方村落,但他们韶蛩只是为了执行任务,从没有拿韶蛩作为乐趣的。看到兵士抓过来一个没有逃脱的官军,柳蝉秀眉一挑,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安国君府的人都哪里去了?不说实话就宰了你!”
看到貌美如花的少女说到韶蛩时竟然这么随意,那个被俘的官军心里不由得冒冷气!
“是,是,是……小的,小的,绝不说谎!”他眼睛一转说道:“小的是伏牛山上的喽啰,跟随大王……”他正在胡说,柳蝉勃然大怒,“找死!”她飞起一脚将那官军踢得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呼痛打滚。两个铁骑师兵士立刻将他架了回来,说道:“小姐,他要是不说就宰了吧,反正那边还有不少呢!”
柳蝉点点头,那官军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小的冤枉,小的没敢欺瞒呀!”“你真的是山寨的喽啰?”柳蝉问道:“不说实话就死!”那官军认定柳蝉是在诈自己便咬牙点头道:“正是,小的是山上的喽啰!有半句虚言任凭姑娘处治!”柳蝉点点头道:“你们山寨里的喽啰都穿郡兵的靴子,连刀剑都是官府作坊出的带的钢印?砍了!”
“饶命,饶命呀!小的不敢了,饶命呀!”死到临头才求饶,柳蝉是不会搭理的。看到这么轻易就被砍头,剩下那些被抓到的,夏州官军被吓得噤若寒蝉。“我数到三,你们当中官职最大的出来说话,不然就直接把你们活埋了!”说完看了那些本来是他们准备活埋安国君府家丁们的土坑,那些兵士自然明白柳蝉不会是开玩笑,你看我我看你的,忽然一人说道:“小姐,他是本州兵曹,林大人的心腹,他是负责看着我们清理这里的!”
那兵曹吓得更是面如土色,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小……姐,我们,我们是夏州刺史属下,今天是刺史带我们来攻打安国君府的,安国君夫人被刺史捉住,不到半个时辰前被押送往刺史府了。剩下的安国君府主要人物都没有见到,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群儿女,求小姐饶了小的狗命吧,呜呜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柳蝉沉吟了一下,说道:“好,暂且信你,把他们关到地牢里,然后跟我去救人!”众军应声而动,她又补了一句:“把他带上,好指路!”
安国君府的地牢不小,三四十个扮作匪徒的郡兵关进去也还有富余。锁好铁门,铁骑师的兵士们又搬过几块大石头,从外面把牢门堵死,这才安心的上了龙马獣,飞奔而去。
林荣今天可谓是志得意满了!梓放家的家财足足装了三十辆大车,这还不算军兵们私下抢走的财物,毕竟自己发财了,也要让手下们沾点光嘛!可他更加高兴的是,李馨梅,这个安国君夫人也被自己完好无损的抓住,这样美貌绝仑,又是出了名的浈洁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
“吩咐下去,加快速度,今晚本官在府中设宴款待众将士!”身边的校尉照他说的吩咐,那些兵士们自是欢声雷动。“所有兵士各赏黄金百两,上军女支营随便享乐,校尉们每人赏金千两,外加两个女人!”林荣补充完,那些禽獣般的兵士更加兴奋,有的甚至开始在安国君府的俘虏中查找起有无自己中意的女眷来!
在距离夏州州府城池十多里远的,管道旁的一片树林中,柳蝉和身边的几个军官商量着具体的行动细节。
“小姐,这些饭桶连那些倭奴强盗都不如,我们犯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杀了岂不是省事?”一个身材魁梧的中队长小心的问着柳蝉。柳蝉秀眉微蹙的说道:“唉……其实除了这些混帐固然简单,但林荣好歹是朝廷钦封的夏州刺史,眼下表哥没在,我们手中虽然有便宜行事的圣旨,却终究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只有先小心除了林荣,再控制了夏州兵马再说。而且……”
她顿了顿,说道:“而且安国君夫人可能也在他们手里,虽然安国君之死乃是没有自知之明,志大才疏所致,但其目的终究是要抵抗外侮的,所以,他的夫人还是要尽量保护。”那几个队长点了点头,便说道:“小姐放心,我等自然尽力保证安国君夫人周全!”柳蝉也点点头,当下,众人分头隐蔽。
不一会儿,林荣的大队人马浩浩蕩蕩走了过来,柳蝉仔细观察,根据那安国君府报信之人和那俘虏的共同指认,她很快就找到了林荣身后,被绑在马背上的李馨梅。看看李馨梅周围的情况,柳蝉示意了一下,她身边那几个箭法出众的兵士开弓身寸箭,“嗖嗖嗖……”几声羽箭破空之声响过,等林荣周围军兵反应过来时,早就被身寸得人仰马翻,李馨梅周围立时空出一片来!
“林荣!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