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田从来不曾觉得这是铃木铃花的错误。责怪她太过优秀还是责怪她选择了自己?
他只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是后来者,为什么喜欢得比幸村晚,所以连说出口都显得那么卑鄙。
“……铃花?”
真田弦一郎震惊地看着出现在真田公馆里的少女。
铃木铃花换上了白衣黑裙的剑道服,端坐在古朴道意的和风庭院里,她的长发被高高地束起,落在暮色里像是平安时代的浮世绘。
“我请铃花来的。”真田的母亲坐在少女对面笑笑,“我听说铃花对剑道有些兴趣呢,弦一郎刚好可以教教她。”
“母亲。”真田敛起眉,对母亲的自作主张并不高兴。但这阻止不了真田母亲起身离开。
于是这间真田常用的练习室里就只剩下他和铃木铃花两个人。
“抱歉。”真田对着坐在原地的铃木铃花露出一个无奈的眼神,“母亲她还不知道情况。”
“伯母认为我们的感情出现问题了呢,其实也没错不是吗。”铃木铃花优雅地站了起来,从武器架上拿下一把竹木剑。
她自顾自地穿上护甲面具,全副武装之后才微微蹲下身体,摆出了一个基本姿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