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等我。”他交待布瑞克。
布瑞克站直身子,对温娴微微颔首,“大小姐,如果您改变主意,随时可以召唤属下。”
这家伙真以为自己是保镖了?白苍璧眯了眼。
“谢谢你。”
待他一离开,自苍壁带着酸味的话语传进温娴的耳膜,“人都走远了还在看什么?”
“我只是好奇他怎么会是保镖。”他身上没有那种气息,但苍璧说他是应该没错。
“好奇,然后想怎么样?”白苍璧盯着她质问。
“啊?什么怎么样?”温娴一头雾水,视线移向他沉下的脸,“你在生什么气?”
“哼,终于注意到我了?谢谢。”白苍璧甩开她的手,“我走了。”
温娴忙抓住他,“我又惹您生气了?”为什么她总是容易惹他生气?温娴烦恼。
见她无辜的为难小脸,白苍璧这才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我没有生气。”
“你在骗你还是骗我?”
“……好吧,我生气了,因为我要走了你连一个吻也不肯给我。”当然不可能说出那么小家子气的理由,白苍璧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
“说起来,我已经有几个小时没有吻你了。”话音刚落,红唇被热吻侵占。
布瑞克再次搭顺风车到布林学院的停机坪,路上,他颇为担心地道:“少主,大小姐太容易相信人,她这么容易被催眠……”
“不必担心。”白苍璧简洁道。他虽然对催眠术不感兴趣,但自家老妈却是深藏不露的中高手。要不是她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为他和温娴下反催眠锁定,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还有这一手,于是让他一度认为老爹是被催眠了才娶了她,婚后的宠爱同理可证——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担心温娴容易被催眠的原因,当初温融给的暗示是除非他在身边说出关键词“我在这里”,温娴才可能解除锁定。
布瑞克有些眉目,因为他在催眠温娴时她的略为奇怪的反应就说明了她被某个高手下了限定,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少主不找那个人。
伦敦伊顿广场——
白苍璧按响这伦敦最高级的住宅区的一栋豪宅的门铃,这是温融送给温志雄夫妇定居英国的礼物。
新来的女佣开了门,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到眼前一身贵气的年轻俊美的男子先是小鹿跳了跳,“先生,您找哪位?”
“温志雄。”
女佣先是一愣,“抱歉,先生,您说什么?”
“该死,怎么找了个不会中文的女佣。”白苍璧撇了撇嘴,“找你主人。”他用英语重复了一遍。
“抱歉,主人跟夫人一起外出了。”
“什么?”这个居家男人竟然选这个日子外出?他拿出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喂,你在哪?”
“是你小子,找我干什么?”
“我在你家门口。”
“嘿,难得来孝敬你爷爷奶奶。”对方颇为意外,“等着,我们半小时内回去。”
“哼。”他阖上手机,绕过女佣便径直走进房子里。
“咦?先生,您不能乱闯。”
“打电话给你主人。”白苍璧脱下外套丢给她,熟悉地跨进玄关,“早知道陪姐姐好了。”他自言自语。
“呀!”她慌忙接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正厅里传出喧哗的嬉笑声,白苍璧倒奇怪了。“你们少爷在家?”尔刚不是已经回部队了吗?
“不,不是少爷,是白少爷。”女佣条件反射地答道。
“白少爷?”白苍璧感兴趣地一挑眉,除了他还有其他的白少爷吗?“是谁?”
女佣颇为骄傲地道:“是那个龙腾财团总裁的孩子,他是主人的亲戚,在伦敦读书。就住在这里了。”
龙腾财团总裁?哦,他说怎么听着这么熟悉,不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吗?白苍璧恍然大悟,他还有个少爷?还住在温志雄这里?难得遇上这么新鲜的事,他薄唇上扬。“全名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女佣汗颜,她听不懂中国话。
“他们怎么会雇你?”白苍璧不解这个笨得可以的女佣为什么出现在他的面前。真想赶她走路……不行,温娴会说他。
“这个也是白少爷的意思,他说想要一个英文的环境,就让主人辞了前一位佣人雇了我。”没有发现自己有问必答的女佣快步跟着白苍璧在身后走着。
……很好,蠢到家了。白苍璧摇了摇头,他想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套出温家的保险箱在哪吧?
进了大厅,他一眼就扫见一群玩得很h的打扮独特的年轻男女正围着水晶茶几互相大喊笑骂,桌上堆满了酒瓶,一些酒渍甚至洒在铺在地板上的羊毛毯上,烟味蔓延在空气中,几乎模糊了他们头顶上的水晶吊灯。
白苍璧没什么反应,瞟了一眼之中惟一的黑发男子。相貌平平,看上去十五六岁,行为举止都显得稚嫩,但眉目间倒是傲气十足,穿着一身名牌,夹着烟的食指上还戴着一个镶宝石的大戒指。
“呵呵。”志雄怎么藏了个这么好玩的人?白苍璧不由得诡异一笑。只不过令他好奇的是,志雄究竟知不知道这个白少爷现在手里夹的,不止是一般的香烟?
一个头上染着缤纷色彩的男子正对玄关,他抬眼见到有人,对那黑发男子使了个眼色。
大家立刻停了声音,“白少爷”抬起头,见不是温志雄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以主人的气问道:“你是谁?”
小人群里的女孩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