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堵住了嘴,陶叶娜一时间噤声。
将滑腻的油洗干净,我随手捞来砧板,取一把菜刀想要把大块的排骨再斩碎一些。落下第一刀的同时,我听见她说:“只有秦先生一个人。”眼见着我斩下第二刀,她稍稍加快了语速,“当年只有秦先生一个人回国。您没有跟他一起。后来那半年您都没有跟他一起。”
有条不紊地把排骨都斩成小块,我洗好刀将它搁回原处以后,才回头去看她:“什么?”
她站在门边,接触到我的目光时多少有些不自在,却还是迎着我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
“四年前结束那次采访以后,我对秦先生的个人经历很好奇,所以在筹备下一次专访。可是秦先生带着您去美国度假,没有透露具体的回国日期。而我刚好有渠道在你们回国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因此我一直在留意这件事。”她条理清晰地向我解释,“让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