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秦森看了眼我手中的书,又将视线转向了我。他的面无表情已经暴露了他的想法。
“不可以么?”稍微抬了抬被搁到病床边小平台上的左臂,我借此提醒他我左手的小拇指才刚刚进行过断肢再植手术,然后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刚才你都已经帮我换了衣服。”
眸色沉沉地瞧了我许久,直到我快要累得放下胳膊,他才接过我手里的《十日谈》,脸色说不上好看地翻开正文的第一页开始读给我听。
秦森不擅长读有故事性的东西。他可以把授课的内容讲得引人入胜,也可以把讲座做得精彩非凡,但一到说起——或者读出有情节性的内容,他的语气就会变得刻板而生硬,就像他每次查案时复述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