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被她当做朋友的一个男人骗/奸,还拐到休闲中心卖/淫。”她清了清嗓子,声线仍旧沙哑,幸运的是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三个月。三月里小姑娘就被强迫卖了上百次,还被休闲中心的老板毒打。”她抬起眼皮,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坐在她对面且与她只有一桌之隔的王复琛,分明是为我叙述案情,看起来却更像在用每一个字句拷问他,“小姑娘的妈妈好不容易跟亲戚一起把小姑娘找到、救出来,发现小姑娘不只精神受到极大刺激,还染上了生/殖/器/疱/疹……这种性/病治不好,将来还可能诱发生/殖/器/恶/性/肿/瘤……小姑娘这一辈子都被毁了。”
然而王复琛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平静至极,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