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悄悄松一口气。他已经写了将近十五分钟,手中的笔从没有停过。我甚至怀疑他是在把脑子里所有的词汇都列出来以供挑选。
“‘成功’。”蠕动嘴唇字正腔圆地念完这两个字,他又重新低下头来挪动笔尖不知倦地写起来。对此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咬一口他刚替我削的苹果,趁着咀嚼的间隙思考片刻,而后委婉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家里有一个天才已经足够了。”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像秦森一样的孩子高傲地仰着下巴与他对峙的模样,更别说他也一定会挑高下颚居高临下地瞧着孩子。
“要是有两个,我会招架不了。”我说。
“你低估了你的能力,魏琳。”秦森却显然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