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就不安静你能把我怎麽的?你快松开大爷。”李乐洋仍旧不停的叫嚣,丝毫没有人为刀俎他为鱼的认知。
严君摇了摇头,真的拿这个李乐洋没有办法了,几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叫嚣一阵子。他也干脆闭了嘴,直接上行动。
严君坐在了床边拿下李乐洋下身已经泛凉的毛巾,又折叠了几下成手掌大小的方块状,趁著李乐洋张嘴叫骂之际一手捏著他的两腮一手将毛巾堵了进去。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弄得楞了一下,看著严君眨巴眨巴大眼睛,下一刻脸涨得通红,比刚刚更红,甚至隔上十厘米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他脸上的热度。
严君那个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他竟然……竟然把刚刚还敷在他那个地方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认知让李乐洋的脸白了红,红了再白,最後转为恼羞成怒的酱紫色。他的胃里也应为这个认知而不断翻滚抗议。
那湿毛巾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紧紧的压著他的舌头,虽然没有什麽味道,但是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他还是恶心的很。他想用舌头把口中的东西顶出去,却被严君先一步用布条压住他的嘴绑向他的脑後。
李乐洋剧烈的摇晃脑袋不想让严君得逞,可是他这个街道小混混那里是人家统领黑道的大哥的对手?
也就是几下,严君便成功地在李乐洋的脑後绑了一个美观的蝴蝶结,惬意地退後半米观察著这个只能任人宰割的小奴隶。他说:“耳终於清静了,看来以後对付你就得用这一招。”
☆、058
严君双手环低头看著挣扎不已的李乐洋,那红红的脸蛋配上原本就清亮的眼睛,倒是使得他平凡的小脸变得可爱起来。
见李乐洋挣扎得没了力气,严君方坐在了他臀部下方的位置,他手里拿起那管红色药膏摆弄起来,他说:“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这个的,但是看你叫的那麽欢实,想来还是惩罚不够。”
严君拧开药膏挤到食指上一些,如牙膏状的药膏成通明状,借著灯光看去,如红酒般泛著暗红色的光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晓晓都没有尝试过。”
李乐洋一听严君这话,再看严君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明白那看起来很好看的药膏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严君仿佛在故意逗弄李乐洋,涂著红色药膏的手指头慢慢接近李乐洋的脸,在李乐洋皱著眉撇过脸是,手指翻转,指甲轻刮著他的脸蛋,颈侧,锁骨,肩膀一路向下而去。
“唔唔唔……”李乐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摆脱掉严君手指,奈何无论怎麽扭动挣扎,严君的手指如有粘一般,如影随形地贴著他的身体一路滑下去。
微凉的指尖,略硬的指甲让他的皮肤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小的**皮疙瘩。
奈何李乐洋的嘴也被堵住了,此时别说骂人的话,就连害怕了想要求饶的好话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严君细长妖娆的眸子闪动著异彩,手指以一种不可抗的力量顺著李乐洋的腰侧臀瓣慢慢滑向那条微微张开的缝隙中幽谧的口,手指翻转一按,手指上的红色透明药膏准确的扣在了那个小口上,不在动作。
一瞬间,李乐洋只觉那私密的地方一凉,再没有了其他多余的感觉。他料想那药膏可能是润滑剂,反正他的下面已经被严君开发过了,也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感,也就没有什麽好在意的地方了。这麽想著,李乐洋便放松下身体,等著严君的进一步动作。
果然,严君一感觉到李乐洋身体的放松,那停在他口伺机而动的手指趁著口微张之际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入李乐洋被开发过一个晚上又经过清洗的後,连带著刚刚按在指尖的红色透明药膏也一并挤入那松软温热的甬道之内。
严君的食指入不深,刚刚伸入一个指节便停止了前进的势头,左右转了一圈退了出来。他又挤了一点药膏趁著李乐洋放松身体不备之时快速地涂在李乐洋的头之上。
严君将药膏涂在李乐洋的头上,李乐洋只诧异了一下,待要反抗的时候严君已经站起身来走进了浴室。
李乐洋纳闷的转头看向浴室门口,不明白严君这麽离开是什麽意思。
正在疑惑的时候,李乐洋原本没有感觉的後突然瘙痒起来,开始只是轻微的,几乎没有多大感觉,等到严君湿著手从浴室出来这短短一分锺的时间,瘙痒的感觉便加大了一倍,甚至仍旧不断深刻。
不止是後,前面的头上也慢慢的刺痒起来,李乐洋想要伸手去抓去挠,奈何被束缚住的四肢如何扭动也无法够到刺痒的地方。
刺痒不断强烈,那涂了药膏的地方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痒而不痛,难受异常。
☆、059
严君又坐在了李乐洋臀部後方,眯著眼睛较有兴味地看著李乐洋因为难受得不到纾解而泛著粉红色扭曲的脸庞。
李乐洋的後因为瘙痒而不由自足地一张一合,红色透明药膏早已融化渗入了皮之中,让那口泛著水润的光泽,看起来非常可口。而他的头也涂抹了药膏,那个敏感的地方更是难耐刺激使他的器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
李乐洋口不能言,骂不得严君,四肢不能动,打不得严君,只能睁著他还算漂亮的大眼睛瞪著严君,默默的反抗著。
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眼里咬牙切齿的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