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样,没说话。
李乐洋被瞪的莫名其妙,缓过神来的时候,所有的座位都有了人,而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了严君的身边,格外显眼。
李乐洋还未来得急叫服务员再加一把椅子,就有人搭话了,“呦,严哥最近口味变了,喜欢具有内在美的了?”
李乐洋开始没有听出来这个人在说他,後来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说他没有外在美?!刚要吼回去:你也没有外在美,你全家都没有外在美的时候,被严君一把拉进了怀里。
严君的手附上李乐洋肿胀的下体,腿盯著臀缝处微微的凸起,笑著对那个人说,“总是对著绝色,也会看腻歪,换换口味,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奴?”
最後一句话是对李乐洋说的,说话的同时严君咬上了他的耳朵,上下敏感点被一起刺激,李乐洋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手楼上了严君的脖子。
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著一俩句玩笑话。
“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啊!”
“别看这个奴隶长相平凡,其实是内有乾坤啊哈哈。”
“我都有些嫉妒严哥的好豔福了……”
……
严君笑著一一应是,手指伸进了李乐洋的口中调戏他灵活的小舌头,阻止他在不该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
五星级大酒店效率很高,说话的功夫菜就上齐了。俩个小姑娘给桌上的人倒满酒後就退了下去,门一关上,包厢里就再也没有外人。
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黑道的人,任是蚊子也飞不进来,这时候正是谈论隐秘时期的好时机。
李乐洋坐在严君的腿上,平白比人高了一等,其他人跟严君说话,首先看到的都是李乐洋。
严君没觉得怎麽地,李乐洋却被那些人试探的眼神看的不得劲了,他趴在严君的耳朵上小声请求:“主人,给我加把椅子呗?”
严君回咬住李乐洋的耳坠道:“你就俩个选择,要不就坐在我的腿上,要不就跪在地上。”
“又是选择题啊……”李乐洋拉扯了脸,“有没有第三个?”
严君的舌头探进李乐洋的耳蜗,李乐洋浑身一个哆嗦,李家老二也一个哆嗦,了……
严君一见李乐洋小脸上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不挑明,当做不知道。
原来严君给李乐洋穿的贞裤是有讲究的,别看它紧紧地把器压在小腹上,可这种紧并不是一圈一圈地缠绕著器阻止发泄,而是很单纯的挤压。
勃起後受到简单刺激本无法冲破这层力道不弱的挤压,只有yù_wàng不断累积到达极限,才能一下气喷薄而出。
所以这款贞带有个很文艺的学名,叫做“爱的底线”。
☆、090
李乐洋的失神,一般人看在眼里不会说,可就有那种没有眼力价的人,迎难而上。
严君右面坐的就是在门口看见那个花衬衫,也是他抢了李乐洋要做的席位让李乐洋没有地方坐,此时他正对著李乐洋,李乐洋那迷茫的小眼神一入眼,凑近後当仁不让的大嗓门喊道:“呦,只是咋了,怎麽还呆上了?严哥,你新找的这个不会是脑袋有问题吧?”
李乐洋被凑近的陌生的脸吓了一跳,缓过神就听见他大声嚷嚷,翻了个白眼,“你才脑子有问题呢!”
“呦,脾气还挺大的啊!”花衬衫也不生气,一阵大笑。
“我惯的。”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部,也不提他刚才闪神那茬,对花衬衫说:“你别总注意他,要不我会以为你看上我的宝贝了。”
“得!”花衬衫一听严君这话,用手把脸挡住,对著他右面的人悄悄道:“严哥护犊子啊,以前也没看见他对哪个少爷小姐这麽宝贝,连看一眼都不行,原来是没有遇到要宝贝的人啊!我看严哥已经陷进爱情的坟墓一去……一去啊就不回呀!”
花衬衫自以为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其实一桌子人都能听见,他话刚落,就一片大小声,小高说:“你这还不懂,严哥这就是来秀恩爱的啊~来严哥,亲一个嘴让我们开开眼啊。”
严君不著声色地瞟了小高一眼,但笑不语。
这话若是从花衬衫的嘴里说出来也无可厚非,他那个大大咧咧的个,什麽话说不出来?
可这话偏偏是冲一向谨慎的小高嘴里出来,严君不得不多想一些。
常跟严君出入的这些人都知道,严君逢场作戏,但从来不会亲吻任何人的嘴,这个算是神洁癖的一种。
就连跟了严君五年多的晓晓也只被严君亲吻过额头,更何况是他人?
要不,晓晓也不会因为李乐洋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而羡慕嫉妒。
这半年来,严君和其他大佬的交易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点问题,不是对方临事取消交易就是在交易现场出现一夥来路不明的人捣乱抢货,最近几次还动用了枪支。
事情一次一次升级,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严君十六岁时父亲在黑道内讧中被杀後,一直拼搏在危机边缘,直到二十岁时以激烈非人的手段重新夺回黑道龙头,一时鼎盛,没有人敢挑衅他。
没想到时隔六年,有人坐不住了,开始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严君待人不可谓不好,至少衷心於他的人,他绝对不会亏待,可偏偏是他信任的人里出了问题。
心腹经过三个月的秘查告诉他,锺大最近神神秘秘地有点不正常,小高经常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