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会有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定定的看着她静静的侧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唉……
嘶想就算了。
他也不会强迫她。
揽着她的肩,紧了紧。
“没关系,等你以后想生的时候再生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声音很柔很轻,像跳跃的音符,波动的情绪已经回归到了最温柔的层面,忍不住,还是责怪了一句:“以后不许再吃药了,对身体不好,笨蛋。”
“嗯,我不会再吃了。”她抬眼看他,说:“你还生气吗?”
“生气,当然生气。”板起脸,触到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又软了下来:“再生气又能怎么样,谁叫你就是生来气我的,为了不被你活活气死,我决定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还能把她打一顿?
舍不得下手啊!
“嘻嘻,你生气的时候好吓人哟。”她的脸上这才浮现了笑容,当他y沉着脸的时候,她就好害怕,虽然知道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可就是怕他。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笑着摇头,也不想想他也被气的半死。
宠溺的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那个冷静自持的莫泽丰已经远去了,在她的面前,他的喜怒哀乐无所遁形。
“什么都往我身上怪啊?”摸没他刮过的鼻尖,不满的嚷嚷:“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不好,大坏蛋,大s狼!”
“在你的身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一句话……”话说了半句,停了,戏谑的看着她。
“什么话?”傻愣愣的问。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还想再坏一点儿,欺负她,就很有乐趣,不过在享受乐趣的同时,也会被她气得半死不活。
“谁爱你了?我才不爱你。”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
穆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他这样的大坏蛋,也许因为她有被虐的倾向吧,对温柔体贴的薛靖锡就没有心悸的感觉,反而沉迷于他的强取豪夺,呼……她完蛋了,被他吃得死死的,却还乐在其中。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这该死的爱情,让人变得莫名其妙,连好坏也分不清了,只能凭着感觉走。
钻进莫泽丰的车,拿了很多报纸垫在臀部下,不想弄脏车座,湿漉漉的裤子,坐着很不舒服,恨不得马上回去换了,好难受。
看穆妍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的,莫泽丰笑了:“别扭,规规矩矩的坐好,快到家了。”
“坐着不舒罚”她也不想扭,可是没办法啊!
“谁让你偷偷吃避孕药,活该!”
“以后不吃,真的不吃了。”说不定也没机会吃了,如果真的要走,也就在这几天了。
“嗯。”看到路边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莫泽丰一踩刹车,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不一会儿就提了一袋子东西出来,上车往穆妍的身上一扔。
“买的什么?”打开身上的袋子,一翻,五包卫生巾,r用夜用都有,竟然是她常用的牌子,还有几盒套子,数一数,也是五盒,同一个牌子,不同的类型,晕,买那么多g什么?
“以后我会带套子。”虽然很不情愿,为了她着想,也只能难为自己了。
“嗯。”低着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混杂在了一起,很怪的感觉。
借着路灯的光线,将那几盒套子细细的看了看,有动感超薄,爽滑被润,还有热辣螺旋……
不解的问:“这些有什么区别吗?”
“什么?”莫泽丰侧脸扫了她一眼,看她手里正拿着套套,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都差不多,没什么区别。”
“那你为什么每种买一盒,买一种不行吗?”突然心里酸酸的,他对这,还挺在行嘛!
“习惯了。”轻飘飘的一句话脱口,这才嗅到了一股g醋的酸味儿,在车厢里弥拢
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g嘛说这些。
“原来是习惯了啊,你的习惯还真特别。”气死她了,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滚过床单,更不知道他那该死的东西在多少女人的下面进进出出,想想就恶心,真该扔到开水里去煮,消消毒。
强自镇定,问:“吃醋了?”
“是吃醋了,我真恨不得烧壶开水,把你全身的毛扒了,再扔水里煮,起码煮五分钟,才能消毒。”一使劲儿,就捏扁了手里的盒子。
“哈弓…”g笑了两声,这威胁好惊悚,她会不会趁他睡着了,烧开水烫他?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的j皮疙瘩。
“还笑得出来,知道错了没有?”她好气啊,怎么就爱上这么个贱男人,他那么多女人,她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太不公平了!
“早就知道错了,老婆大人,既往不咎,原谅我!”
“哼!不想原谅你。”头一偏,看着窗外的街景,她已经被醋给淹没了,心里好难受好难受,手伸到袋子里,把那一盒盒无辜的小套套都捏得瘪瘪的,还是不解气,真想咬他一口,侧头冷眼看他,竟然还在笑,她要气死了,亏他还笑得出来,认错态度一点儿也不诚恳。
“要怎么才能原谅我?”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竟有几分高兴,说明她很在意他啊,不该高兴吗?沉吟片刻,说:“如果你再敢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就阉了你。”
“以后绝对不会,你把我榨得